听起来繁琐,但是在王齐的眼中,这每一根灵力结都不如一根头发丝粗。
难怪金丹期修士和筑基修士相比,如云泥之别,不说身体内部,更不用说识海,单是这灵力一项,相差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数量堆积了。
那元婴修士的灵力是什么样的?难道是结中结再编织结?
王齐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
“你们都起来吧。”任平生淡淡说道。
“老……,任师叔,您到了金丹了?”陈长老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我还是喜欢你称呼我老任,”任平生看着陈长老笑着说道。
但是他也知道修士之间彼此境界一旦发生巨大变化,就算以前关系再怎么好,以后只会关系变的疏远,再难亲近。
境界越往高处越是如此。
“前些日子,闭关偶有所得,不成想竟然进阶金丹期,这个事情除了莫师兄和四位院首及两位门主之外,其他人都并不知晓。
今日我来这里参加这个小宴,一来是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参加阵阁筑基修士之间的宴会,所以很是珍惜,想在离别之际再在一起坐坐;二来是听说了王齐小友的一些事情,很是好奇,所以就不告知诸位我的境界已经突破,也想真真切切看看小友的能耐。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王齐小友,你很了不得啊。”
“晚辈惶恐,这一路走来,都是在家祖和诸位师兄弟帮助提携之下,才有了今日这点微末成就,不敢说能耐,更不敢邀功,但是也不愿任人拿捏,堕了晚辈的求道之心,寒了师兄弟们对阵道的敬畏之心。”王齐躬身施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说的好,”任平生赞叹说道,“起来吧。”
“谢任前辈。”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今日竟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杜公诤,虽然我与你同为道藏殿门下多年,但我并不认可你的一些言行。这些年来,我也不愿和你多有来往。如今我已到金丹之境,以后也不会继续在道藏殿门下,更不可能与你有所交集。但此时我依然是符阁长老,你刚才的话语不但有以大欺小之嫌,更有私心作祟之疑。”
“任师叔,我……”杜公诤马上开口说道。
但是任平生直接打断,“你先听我说完。”然后冷冷的看着杜公诤。
杜公诤看到任平生冰冷的眼神,只能拱手施礼说道:“是,任师叔。”
“既然你怀疑王齐小友的阵道水准,而我又刚刚进阶金丹,也刚巧炼制出一张火烈灵箭宝符,不如今日就让我当做当日那个偷袭王齐小友的贼子,看看王齐小友是如何使用自己炼制的阵盘来抵挡我的一箭。你觉得如何?”
“晚辈谨遵师叔之命。”杜公诤尴尬说道。
“恩,好,不过,表演二字,以后就莫要再用了,很是伤晚辈弟子之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