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鬼使,你到底去了哪里?”
……
英邪坐在濯玄毡中摸着下巴,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似乎从来都没有这般严肃过。
耳畔响起慕容酒的声音,木兰荘坐在木槛上,眼神一直关注着师弟,似乎完全没有在听,只觉得师弟长得很出众,甚至遭人诟病的肤色,也突然变得很有特色。
“事情就是这样!”慕容酒说道。
“嗯。”英邪板着脸,沉吟着。
“你怎么不动身?”慕容酒急声道,“我没骗你,我句句实言!那两个老家伙真是这样说的,呐,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知道了。”英邪木讷地点点头。
“你知道了?”慕容酒惊诧道,“你怎么这么淡定?你还是不相信?”
“相信。”英邪轻轻一笑。
“相信?”慕容酒连忙问道,“你相信的话,为何还不赶紧告诉喰魂鬼老?”说完,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不禁瞠目,“你,你不会和那两个老家伙是一伙的吧?你难道想拥立淫党?”
“胡说八道!”英邪白去一眼。
“那你为何这么淡定?”慕容酒疑问。
“你说的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其实喰魂鬼老早已知道。”英邪抱起双臂,笑道,“当年神尊联合玄机城对付淫党之时,淫党就与我们节党彻底交恶,我们两党本就不睦,如今绑在一起,不外乎时局需要。那燃灯鬼老的心里有何算盘,喰魂鬼老一清二楚,听到又能怎样?撕破脸吗?暂时不能撕破脸!淫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我们彼此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淫党手里有什么东西?凤凰髓?”慕容酒一顿狐疑,急切地问道,“那凤凰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