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行,你别傻!”木兰荘嘶吼道。
“师姐啊!”慕容酒抓住木兰荘的手,“那你也别傻啊!是时身不由己,纳兰师伯不会怪你,你又何苦执迷不悟呢?师弟求你了,你就屈声一试吧!”
“啊!”木兰荘大喝一声,似是忍无可忍,末了,经不住荧惑,张口念道,“效忠……效忠喰……啊!”一声呐喊,唾液横飞,仍旧无法说出口,不禁攥住慕容酒的手,“师弟,师姐真的……对不起!”
“何苦呢?”马骕看到此时,又气又怜,“你这丫头,比那大师姐还倔!不这样做,惟有服下降恩丹,没有那玩意儿,谁也救不了你!”
“降恩丹?对了,我有!”慕容酒掏出岁囊,急匆匆地摸出一粒丹药,塞进木兰荘的嘴里,“师姐,快吃下!”
木兰荘服下不久,深深吸了一口气,随之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久违的轻松感,使她全身酥弛,遂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簌簌掉泪。
见她一滴一滴眼泪渗进泥土,慕容酒凑过头去,“怎么样师姐,还难受吗?是不是好多了?”
木兰荘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慕容酒,一把将其抱住,像个迷茫无助的小女孩,将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师弟,对不起,这化神虫太可怕了,以后我们怎么办?师弟,都怪师姐,是师姐害了你……”
“放心师姐,我师父是药王,我师祖是药神,会有办法的!”慕容酒安慰一声,跟着又笑道,“师姐,我还有一粒降恩丹,到时候,把那降恩丹拿给我师父研究研究,他一定可以仿制出来解药,他不行,还有我师祖呢!只要我们谨慎一些,让体内的化神虫安静下来,我们就不会有危险,师姐放心!”
马骕白去一眼,“凭你这句话,你体内的化神虫就应该咬你一口!”
木兰荘心有余悸,抓住慕容酒的双臂,张惶掉泪,“是,快别说了,也别想,好可怕……”
“有些路,迈上一脚,就抽不回来了,只能向前走。”马骕微微一叹,“炼士嘛,路子野,一条路走到头,想要继续往前走,就不能挑三拣四,只要有路,再难也要趟过去。”说着,幽幽苦笑,“正也好,邪也罢,活久了,千人一面,你们正当年少,这么早就踏入魔道,倒是回忆单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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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酒听此,瞪大眼睛,“马师叔,你好奇怪!你到底在说什么?你……”
马骕盯着慕容酒的眼睛,“小黑子,你这小子一直很机灵,既然受过虫礼,就要记住,往后你就是赶尸派的人了,你只能效忠赶尸派,倘若接下来一步走错,该受何样苦,没人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