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三个家臣和邬咸斗了很久,虽说邬咸陷入劣势之中,然而他身法轻盈,每每总能躲开三人的围攻,更不用说自己的尸奴又给对方带来何种压力。
玄气并非用之不尽。
三个家臣一直进攻,体内的玄气所剩无多不说,到此也未伤及邬咸的一根毛发。久而久之,战斗的持久使得三人快要到了筋疲力尽的边缘。
邬咸重新占据优势。
可他很不开心,一边与三个家臣周旋,一边对着白咢一阵高声埋怨,“好你个老白,你就这样看着我的饲料损耗玄气?你最好别出手,即便你现在出手,这三个娃娃也不够我的尸奴补充玄气!晚啦!可恶之极!”
白咢不以为意,“半个时辰前,你要叫我一声大哥,现在你的尸奴已经可以享受美食了,你放不下老脸,那就继续啃骨头吧。”他摇了摇头,又说道,“你的尸奴本该有八混巨持的修为,但你每次都要面子,所以很难补满玄气。你继续死撑吧,这场战斗结束,你的尸奴就算吃了这几个娃娃,恐怕也只能补充到四混巨持的修为,下次再碰上个七混巨持,你的尸奴还能派上什么用场?哈哈……”
邬咸想想也是,他这个尸奴应有八混巨持的修为,奈何玄气不足,乃致现在应接不暇。早该放下脸面的,上次战斗的时候就该如此,这次竟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实在糊涂。
只是对面三个人已无多少玄气,要是拉下老脸向白咢求援,也起不到关键作用,还不如硬着头皮把面前的人解决了,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白咢真是让人讨厌,达湿陟不愿和他结伴,是有道理的。邬咸想起这些,便开始鄙夷。“老白,你可让我寒心了,咱俩缘分已尽!行啦,下次别再拉着我和你同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你太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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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咸一边斗法,一边和白咢交话,恍如席地而坐,侃侃而谈。只因三个家臣玄气告竭,再也祭不出纳海劲,所有的攻势,已然沦为撼山劲。这种不痛不痒的力道,完全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对方确实没有警惕的必要。
岑南气喘吁吁,侧眼看向岑北,“不行了,得想办法脱身,再不抽身,等下就连逃命的玄气也不再有。”
岑北牙齿一紧,点了点头。
风娃子早有此意,听言,更是掏出一张三色混符,对着邬咸直接甩出。
“三色混符!”邬咸有点儿高兴,笑道,“值不少钱,倒比慕容酒那小子舍得。”
未等符箓近身,他右手呼出法象,打出一道金光与符箓对撞在一起。
轰!
凌空爆裂的巨响由近及远,同时掀起不小的烟雾。邬咸受烟雾的影响暂时看不清三人的动作,只是这道符箓的效用很明显是在打掩护。他怎会让三人逃之夭夭?登时操控草苮冲进烟雾追击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