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咢略惊,“你没死,让人意外。足下功法不俗,确实不似一般的巨持。”
“阁下的功法也让人大开眼见。”岑南由衷佩服。
整个别院已经残垣断壁,周围七八间厢房成了谢顶的破房子,而岑北和风娃子之前所站的那堵围墙更是沦为了碎爿。他们受此波及,连连后退,此时矗立在半截房柱上,眼瞅着仍在不断崩塌的战场,神色紧绷,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今生最后吸的一口气。
“看样子,应有五千纳海劲!”风娃子说道。
“两招之内就耗费这么多玄力,看来对方打算一击制胜的!”岑北对着邬咸观察许久,紧张的神色缓缓消散,倏尔笑了起来,“哥哥应无大碍,况且你我二人仍未出手,我观那个邬咸所剩玄气不多,要是此时腹背受敌,焉有不败之理?”
风娃子听此,点头道,“这人应是七混巨持无误,那白咢迟迟没有出手,不知耍得什么把戏。且不去管他,此时若把邬咸先行收拾掉,如同断敌一臂,那时我等三人再联手对付白咢,岂不是胜券在握?”
岑北眼神一狠,登时祭起法象。
转眼,邬咸很快便觉察到岑北和风娃子从侧面攻来。值此,他的脸上首次布满慌张。形势严峻,他只能抹掉惊色,再次地祭出法象挡住来势。
轰!
身后的厢房四分五裂,邬咸推开二人,连退数步。是时或想召唤援手,扭头看向十几步远的白咢,“老白,你就干看着吗?不成啦,那个岑南命太硬,出乎我的意料,帮帮兄弟吧!”
白咢负手矗立在废墟之中,面带微笑,“你也说,我有伤在身,岂有力气助你?这等小场面,何须我出手?别废话,赶紧解决掉他们!”
“你!”邬咸脸上一红,说不出话来。似乎明白同伴的脾气,思量少时,咬了咬牙,“好,那等下这三具尸体,你一具也别碰!”
白咢笑道,“我何曾动过这种心思?”
邬咸苦笑,“本打算解决掉岑南,然后再用尸奴对付另外两个。此情此景,不在预想之内,面对三个巨持,但愿我的尸奴能争气。”
说罢,邬咸双指一竖,双唇一张一翕,缓念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