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接过药方,转身欲去。
“苏定兄弟且慢。”徐渊喊住苏定。
“时迁兄弟脚程快些,让他前去也好节省些时间。”
这样正好。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若是自己离开后,徐渊趁机掳走娘亲,那可是不妙了!
苏定点点头:“还是徐先生考虑周全,那便有劳时迁兄弟了。”
“举手之劳而已!”时迁嘿嘿一笑,从苏定手中接过药方,朝外快步而去。
一炷香后,时迁抓药归来。
在徐渊的指导下,苏定开始煎药,待药煎好后,端给苏母服下。
苏母服下药后,脸色渐渐好转。
苏定心中感激不已:“多谢徐先生救治之恩。”
徐渊摆摆手:“苏定兄弟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徐渊起身告辞:“苏定兄弟,伯母身体初愈,还需多休息。”
“在下等人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苏定将徐渊等人送到院门外,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暗自思量:
这徐渊倒是有些本事,不仅精通毒术,而且医术也不遑多让。
他如此费心救治娘亲,看来是真想拉拢我加入梁山。
不过,自己眼下在曾头市刚刚站稳脚跟,且曾弄待自己不薄,若此时转投梁山,岂非成了背信弃义之辈。
待徐渊等人走远后,苏定转身回到屋内,照料苏母休息。
接下来的几日,苏定一直留在家中陪伴苏母,徐渊等人也时常前来探望,每次都会带些补品和药品。
苏母的身体逐渐康复,苏定对徐渊等人的戒心渐渐放下。
这一日,徐渊等人再次来到苏定家中。
待苏母睡下后,徐渊开门见山道:“苏定兄弟,明人不说暗话。”
“你武艺高强,又有孝心,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梁山如今正缺像你这样的人才,不知你意下如何?”
苏定一愣,没想到徐渊竟会如此直接。
沉吟片刻,方才道:“徐先生,梁山虽然名声在外,但毕竟是落草为寇。”
“苏定虽不才,但也想堂堂正正做人。”
徐渊微微一笑:“苏定兄弟此言差矣。”
“梁山聚义厅中,尽皆是英雄好汉,他们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何来的落草为寇之说?”
“再者言,以苏定兄弟的本事,在曾头市教授武艺,岂非太过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