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敕贤沉默不言。
他深知,所有意图都已经暴露了,因为自己的记忆,已经被沈仙佑给窥探到。
但既然现在还活着,就得保持这种口径。
有句俗语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现在年已经过了,可该抗拒的,还是要抗拒。
说了,也是死。
不说,还能恶心一下沈仙佑,寻求心理上的慰藉。
啪!
沈仙佑抡圆了巴掌,就是一耳光。
没什么意图,就是觉得手痒,单纯的想霸凌下这个老阉人。
对于突如其来的耳光,敕贤很是平淡,依旧一言不发。
沈仙佑朝着徐游伸出右手。
徐游则拿起自家媳妇给自己的手帕,上去擦着沈仙佑带着些许血腥的手。
“诶诶诶!你干嘛?”
“啊?”
沈仙佑连忙抽回手,徐游一脸错愕:“殿下,您不是要卑职给您擦手吗?”
“擦个屁,把供状拿来!”沈仙佑说。
“噢噢!”
徐游收起手帕,从袖袍中掏出一卷满是文字的纸,那上边是他按照沈仙佑的意思,撰写出来的敕贤供词。
大意,也就是沈仙佑在养心殿龙案上写的那句话。
看清上边的字眼后,原本打算沉默到死的敕贤忽然神情闪烁。
“言王殿下,构陷当今首辅,这种事情您也敢干?!”
沈仙佑不予理会,只是问道:“这老阉人的伤势如何?”
“回禀殿下,一刻钟前,咱们的医官说了,能够禁得起几轮酷刑。”
“那好,给他用上吧,什么时候禁不起酷刑就继续治,治好了继续用刑,咱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