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党争的开端

“……”

敕贤沉默不言。

他深知,所有意图都已经暴露了,因为自己的记忆,已经被沈仙佑给窥探到。

但既然现在还活着,就得保持这种口径。

有句俗语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现在年已经过了,可该抗拒的,还是要抗拒。

说了,也是死。

不说,还能恶心一下沈仙佑,寻求心理上的慰藉。

啪!

沈仙佑抡圆了巴掌,就是一耳光。

没什么意图,就是觉得手痒,单纯的想霸凌下这个老阉人。

对于突如其来的耳光,敕贤很是平淡,依旧一言不发。

沈仙佑朝着徐游伸出右手。

徐游则拿起自家媳妇给自己的手帕,上去擦着沈仙佑带着些许血腥的手。

“诶诶诶!你干嘛?”

“啊?”

沈仙佑连忙抽回手,徐游一脸错愕:“殿下,您不是要卑职给您擦手吗?”

“擦个屁,把供状拿来!”沈仙佑说。

“噢噢!”

徐游收起手帕,从袖袍中掏出一卷满是文字的纸,那上边是他按照沈仙佑的意思,撰写出来的敕贤供词。

大意,也就是沈仙佑在养心殿龙案上写的那句话。

看清上边的字眼后,原本打算沉默到死的敕贤忽然神情闪烁。

“言王殿下,构陷当今首辅,这种事情您也敢干?!”

沈仙佑不予理会,只是问道:“这老阉人的伤势如何?”

“回禀殿下,一刻钟前,咱们的医官说了,能够禁得起几轮酷刑。”

“那好,给他用上吧,什么时候禁不起酷刑就继续治,治好了继续用刑,咱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