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并不乐观。
言王殿下如今的声势如此之大,若是作壁上观,等到北靖军队反败为胜,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观气之法,在战场上很有用处,只是天底下的观气师太少太少。
就算有,也是被当做宝贝看待。
一个宗门愿意派几百几千的弟子跟随朝廷征战,但绝不愿意派一个观气师跟着。
战争的风险,比起两位强者捉对厮杀的风险要大上数十倍!
沈仙佑这时说:“吕姑娘,你要真和我去,到时不必你出手厮杀,在合适的时机和局势下,用好你的观气术法即可。”
“当然了,我不强迫你。”
“留在王府看家,或者回吕家和道元宗都可以。”
吕惜月笑道:“以前是有着腿疾,我只得以清修打发光阴,如今没了腿疾,我也想看看这大好河山。”
“那好,你跟我走,我能保障你性命无忧,也能保障你能告慰一次你父母的在天之灵。”沈仙佑说。
这些天,沈仙佑了解到吕惜月父母为何会战死。
身陷重围,折戟沉沙。
沈仙佑很实诚。
“既然你愿意跟着我,我也不会辜负你。”
“杀死你爹娘的北靖将领叫做拓跋赦,至今还活的很好。”
“到时,我割下他的人头,给你当做定情信物。”
吕惜月眼眸中神采闪烁:“可……可为什么会是定情信物?”
“你从楚州过来,九百里的舟车劳顿,总不可能什么事什么话都让你主动来说和做。”
此刻,沈仙佑脸上的笑意和煦如春风。
吕惜月痴痴出神。
见她没有回应,沈仙佑浅笑道:“吕姑娘也可以当做我是一厢情愿,不必为此心生负担。”
“不!不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