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点也不觉得挫败。
自己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改变沈灼言的想法。
可这也是正常的,她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懂得如何医治沈灼言的心病,医生近十年都没有将他的状态变好,温容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可以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能改变沈灼言。
但她还是希望这场谈话能够给沈灼言一点警醒的,哪怕只是一点点。
只要这一点点让他多一些思考,多给南隐一些自由,那就是值得的。
“有时候我就在想,是那几年对你的影响太大,还是说沈家原本就是这样的一脉相承。”温容说到这里都苦笑了一下:“现在你是看不出来,可当年你父亲对我的事情和你现在想要对南隐做的,似乎也差不多。”
沈灼言已经接受了父母的从前,但此时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只是彼此意外,他更好奇母亲当初是怎么接受父亲的,如果一切都让人难以接受的话,为什么他们现在可以生活的这么幸福?
如果这件事是可以解的,那么他和南隐之间,是不是也就不是死局。
沈灼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温容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笑了笑:
“没有办法,他撒下天罗地网一样的让我的世界里只有他,除了他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存在,好像渐渐地也就习惯妥协了。”
温容看着沈灼言,从他的表情里就能看得出来他是欢喜的,毕竟沈嘉年当初和自己一样也获得了温容的原谅,他也一定在某方面想到了自己,可温容还是没有让他太得意。
“可是我很长时间都没有爱他。”
这句话让沈灼言脸上的表情几乎僵住,温容看到了,却没有仁慈的收回这把刀。
“我对他一开始的确有好感,但后来做的那些事情,让我恨不得杀了他,后来没有办法妥协的跟他结婚,跟他过,却一直没有爱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