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亦听到邓华洁劝他争国公爷之位,他不敢相信瞪大眼眸。
“夫人,你没做梦吧?”季修亦扶额,“你以为那个位置是我想坐,便能坐的吗?”
邓华洁以为季修亦故意推辞,猜测季修亦在维持以往的大度,她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夫君,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女儿想想啊,再说了,这么多年来,你委曲求全,甘于继续做你兄长身边的绿叶吗?”
季修亦蹙眉,他怎么觉得邓华洁话里有话。
“即便是兄长的亲儿子要做国公爷,那也要皇上答应。”
“这事好办,你不是老说你和皇上年轻的时候,经常一起狩猎吗?瞧你们的关系也不差,你上奏皇上,求皇上同意你做国公爷。”邓华洁轻描淡写道。
季修亦默不作声,俄顷,他点头道。
“等会我上奏皇上试试。”
“嗯。”邓华洁咧嘴而笑,女儿交代的事情办完,她面对季修亦不知该说什么好。
连季修亦都感到气氛尴尬,“夫人,你近来有心事?”为何好似在疏远他?
“没……没有,你想多了。”邓华洁敛下眼帘里的情绪,“我去看看女儿。”
季修亦见邓华洁慌乱离开,回眸瞧一眼放置邓棋启父母牌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