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沈世子送来……他说……”书达目含怒火走到书桌前,欲言又止瞧魏洛彦。
魏洛彦见书达吞吞吐吐,捏紧拳头。
“沈璟送来什么?说!”
“他送来孝服,说夫人穿上孝服肯定能寿比南山。”
话音刚落,下人捧着孝服进屋给魏洛彦看。
“沈璟欺人太甚!”
魏洛彦火冒三丈地掀翻桌子。
胸口充斥怒气,伴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孝服烧了!”
“是。”
书达作势要拿孝服出去烧,魏洛彦突然喊住他。
“等等,送回去,这孝服送给忠王正合适,忠王失踪多年,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沈璟还是早点为他爹发丧。”
“公子,忠王是太后的儿子,咱们这样诅咒忠王,太后若知道……”书达好言相劝道。
“沈璟公然诅咒我娘,我为何不能诅咒他爹!”魏洛彦一脸阴沉盯住孝服。
书达只好听命行事。
此时的竹刹坐在忠王府门口旁边啃着肉饼。
等书达送过来孝服时,竹刹已经开始啃瓜子。
“来那么慢,害我等了许久。”
竹刹吐出一口瓜子皮,将剩余的瓜子放回自己兜里,拍了拍手走过去。
“世子爷说了,南侯府送来的东西都交给我。”
书达冷眼将孝服丢到竹刹手上。
“我家公子说这孝服……”
他话还没有说完,竹刹就拿出火折子,当着他的面利落烧掉孝服。
“世子爷说从你们南侯府出来的东西晦气,烧了去去晦气。”
书达眼睁睁看孝服被火烧得不成样,气得狂妄放话。
“你们忠王府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们收起尾巴做人。”
“这话应该送给你们南侯府。”
竹刹舌头舔后槽牙,撩起袖子把书达打一顿,才放人回去。
这会,季安玉不知忠王府门前的热闹,她回到朝阳院吩咐人准备明日要做的事情。
翌日,季安玉带上巧心盛装去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