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去倒掉了吗?”魏洛彦怒火中烧,区区小事都办不好。
“淑妃娘娘拦下了,她以为是御赐的果酒。公子,淑妃娘娘喝了太多,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皇上呢?”
书达如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难看道,“皇上他……他出宫密会佳人。”
“老皇帝年纪大了,还四处折腾,你去把二皇子引过去。”魏洛彦沉着脸吩咐。
不管姐姐以后怀的是谁的孩子,只要是皇家血脉就行。
书达心惊肉跳,“二皇子肯吗?”
魏洛彦笑了笑,那小子惦记皇上的女人许久。
“他肯!”
“公子,淑妃娘娘那边需要您守着。”书达委婉道。
公子要是与季芸初缠绵缱绻,淑妃那边若再发生什么意外,他都不好打扰公子好事。
魏洛彦面露遗憾,只好穿上衣服。
“芸初,你和言悦先回到宫宴上。”
“嗯。”
季芸初藏下内心的惊愕,她感觉魏洛彦变了,已经脱离她掌控。
屋顶上,季安玉叫沈璟带她去季芸初她们回宫宴的必经之路。
“沈世子,昨夜是你拿了我的字帖?”
“嗯。”沈璟脸上掠过一丝紧张。
“我是想看看你写字进步没,毕竟当初我教得那么辛苦,你要是退步了,我岂不是白教了?”
“那你为何不进屋?我还以为是季芸初刻意整我。”
“我怕你起床晚,耽误了进宫。”
季安玉捂嘴轻笑,“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没有翻窗而入?”
沈璟嘴噙着笑,静静地望向旁边的湖水。
今夜的风很舒适,风声好似夹着笑声,吹动沈璟的心弦。
“你看那是谁?”
季芸初拉住魏言悦,伸手指前面一高一矮的人。
“季安玉!她竟在此私会男人。”魏言悦满脸诧异。
季安玉居然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她不是喝下药了吗?
“言悦,你赶快去叫皇后她们过来,我留这看住季安玉。”季芸初心思涌动。
当场捉奸,看谁能护季安玉!
魏言悦不满季芸初指使她做事,但她若与季芸初掰扯,可能会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