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一路上为何一直看我?”季芸初心虚强撑一脸镇定。
话音刚落,曹灵汝生怕季安玉仗着国公爷不在世欺负季芸初,将季芸初护在身后。
“孽女!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季安玉嘲讽一笑,“我都已经离开国公府,而且嫁为人妇,能打什么注意?只是觉得季大小姐气色挺好,季娘娘倒是气色差许多。”
众人目光落在季沁沁身上,脸色确实看起来不好。
季沁沁得到众人关注,宽慰地笑了笑,这七日她没有白跪。
“为大伯守灵是我作为国公府小姐、太子妾室应该做的。”
季沁沁翘起嘴角,太子若知道她如此辛苦,想必会多留宿她房中吧。
季芸初见季沁沁含羞待放的样子气得咬紧后槽牙。
曹灵汝心疼地拍了拍季芸初后背,“芸初,有娘在,待你父亲丧事结束,娘亲进宫求皇后娘娘帮忙。”
季安玉挑眉轻笑,曹灵汝对季芸初可真好,可惜了一腔热血喂给狗。
季沁沁在国公爷坟头前上了香后,便急忙回东宫。
她梳妆打扮一番,在屋里等了半天都不见太子前来。
“银杏,你告诉余公公了吗?我回来了,为何不见太子过来?太子殿下在何处?”
“奴婢已经说了,余公公让奴婢先回来。”
银杏胆怯捧着一碗药,“娘娘,这几天您跪灵堂,嗓子都哭哑了,喝点药吧。”
季沁沁恼火跺脚,不耐烦看乌黑的药汤,随后赌气喝完药。
“我这副惨样,好好的膝盖跪得青紫,总要叫太子瞧瞧,让他记住我的付出,银杏,你再去请太子来我屋里。”
“是。”
一个时辰后,银杏嘴巴微红回来,她紧张垂下头。
“娘娘,奴婢等了许久,才见到太子出来,太子去看侧妃娘娘了,他说今夜不来您这。”
季沁沁火冒三丈一把打掉桌上精心准备的汤盅。
“我替太子去国公府吊唁七日,给太子赚足了好名声,太子倒好,连来我屋一趟都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