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轻车熟路地摸到武德帝的寝宫,亓官宜对这个狗皇帝可谓是没有什么好印象:“三师弟,你走时薛不闻那家伙有没有塞给你一瓶毒药?毒虫也行,看姑奶奶我不把他毒得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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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煜无奈摊手:“没有,还有二师姐,如果武德帝这老登断子绝孙,那么太康帝又是怎么来的?总不能凭空造出来吧?”
亓官宜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挂不住了。
“反正不能让他好过,哼。”
“我不明白,二师姐,这老登应该没怎么得罪你吧?你怎么就一心想要毒死他呢?”
“我,我还不是替那就打抱不平!小没良心的,跟大师兄一个德行。”亓官宜没底气地嘟囔着。
倒是温白,躺着都能中枪,他哭笑不得:“我什么德行?二师妹,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亓官宜反瞪回去:“温扒皮温扒皮温扒皮!”
她一连喊了三声,一口气都没换,气呼呼地叉起腰,好像如果不是碍于温白的身份,她都能当场给他来一棒子。
“嘘——”
宫煜食指轻轻贴在嘴唇上,他的视线落在刚好端着药碗从武德帝寝宫里走出来的太监。
“那是……”亓官宜屏住呼吸,视线也落在那碗药汤上。
“是那碗放了藏红花的毒药。”温白压低声音,“就是这碗藏红花,夫人才流的产,咱们赶的正巧。”
“二师姐,你去拦住那位公公,顺便换上养胎定神的药,我和大师兄去会会武德帝那厮。”宫煜低声吩咐着。
亓官宜倒是没什么意见,几人很快就分好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名太监端着药路过花丛时,亓官宜一个闷棍,那太监顿时倒地。
碗里的药也洒了一地。
亓官宜挑挑眉:“亏狗皇帝下得了手,那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而此时,武德帝还伏在桌案上拧眉看着桌上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忽地,一阵狂风袭来,卷起桌上的文书,迷的他根本睁不开眼。
再睁眼时,风已经停了,但是屋子里却平白多出了两个人。
那两人悬在半空之中,目光冷冽地盯着他:“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