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开什么玩笑。

也就在这时,前方屋子忽然亮起一豆烛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也打开了。

宫煜理了理衣袍,迈步往前走:“什么穷酸人家,人家新娘子嫁过来被喜婆踹一脚就算了,进了这门,连个接风洗尘的丫鬟仆人都没有,难怪人家姑娘哭得那么伤心。”

“换我我也不嫁。”

这是大实话,他现在就已经够穷了,全身上下凑不出一百钱,这找新郎官当然得找有钱的。

只是这一语刚落下,宅院内忽然吹起一阵凉风,宫煜抖了抖肩膀,可蓦地,他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动不了了!

并且还不受控制地往屋子里走!

这是要强制走剧情?

谁这么恶趣味?

可别让他逮到,不然非扒了它的皮不可。

屋内的布置依旧很简单,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床……屋子里一切都很喜庆,却又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意味。

宫煜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自己动手盖上了盖头,仿佛是真的要等新郎官来掀盖头。

倏地,蜡烛被狂风吹灭,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黑洞洞的一片,盖头下的视线就更加狭窄了。

除了能看见一双正不断往床边靠近的红靴子外一概看不到。

宫煜盯着那双靴子,屏息敛声,掌心开始蓄力,只听“咔哒”一声,桌上的喜称被新郎官拿在了手里。

来人似乎有些犹豫,拿了喜称之后就迟迟没了动作,宫煜现在的身份是新娘子,也就是说只有等到盖头掀了他才能暂时摆脱这个身份去揍新郎官。

等了半天,迟迟等不到新郎官掀盖头,宫煜不免等的有些烦了,直接一把扯掉盖头站起身,随之而来的就是几记凶狠的拳头。

因为屋子里没点灯,对方的容貌看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宫煜手爆大魔鬼。

新郎官似乎也是个高手,只几下便摸清了他出手的门路,宽大的手掌径直扣住他的双手锁在身后,往怀里带了带。

可宫煜怎么说也是打小习武,在身手这方面他自认没什么人能比过他,即便是温白。

手被扣住了就只能用腿,只听稀里哗啦一阵响,天旋地转,新郎官就被宫煜压在了床上,他的手中还握着从桌角处摸到的匕首。

但还不等他放出凶狠的话来,新郎官却率先开口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