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煜根据他俩多年执行任务的情况所得出来的,客观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结论。
说来也巧,沿着这条道走了没多久,四师弟是没遇到的,反而遇到了倒在大树底下的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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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棵巨大的桃花树,因为时节的原因,桃花树并没有开,光秃秃的一片,孤苦的人躺在树干旁,略显恬静,远远一瞧,竟半分违和感也看不出来。
宫煜撇撇嘴:“……唉,大师兄你怎么还是这么讲究啊。”
倒都要倒在桃花树下,合着他就该一头倒在黄泥巴地里呗。
天幕里的人却比他还要兴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第一个找到大师兄的不是别人是你啊,这说明什么,你俩的缘分深啊!】
【我合理地怀疑大师兄是提前掐好地方躺在这儿的,信我还是信姐是武则天。】
【我随五毛钱,赌大师兄肯定是故意的!】
【我随一张卷子……】
【……】
宫煜捂着发疼的脑袋,心想那群人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他摆摆脑袋,快步走上前,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伸手探了探温白的鼻息。
随后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是活的大师兄。”
青戈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宫煜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蹲下身将温白背在背上,朝着这条小路的尽头继续往前走去。
定河城一家子,就该整整齐齐的。
殊不知,在宫煜看不到地方,温白的眉头动了动,他恍若有一丝的怔忡,但脸上的凝重很快就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