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还没有和皓月说傀儡杉杉的事情。

“皓月，有些事情得提前告诉你。”

“什么事？”

青华犹豫片刻，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那位杉杉姑娘现在的状态……”

“杉杉……”皓月苦笑，“她现在一定恨死我，肯定恨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但是你放心，该我面对的我终究会去面对，毕竟我到底是神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华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他和皓月也是多年的战友了，此时说出来，或许真的会打击到他。

“你等会儿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些事还是你亲眼去见来的更明了一些。”

皓月不明所以，但是想着青华既然这么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也不好再多问，“好。”

于是，皓月在出战时，就亲眼看到了裴知意将她手中一个破布娃娃变成了杉杉的画面，那一瞬间，他的武器都直接掉落在地，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杉杉……”

傀儡杉杉看着皓月完全没有一丝反应，她的心里脑子里只有裴知意这一个主人。

“她这是怎么了？”皓月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但他不敢相信那个猜测是真的，“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裴知意觉得好笑，“你这话是在质问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皓月咬了咬牙，“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没错，她已经是一个没有心没有情的傀儡了。”裴知意笑的张狂，不仅不把皓月放在眼里，现在也完全放飞自我了，“为了对付你们可真不容易，所以我亲手将杉杉炼制成了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作品，你看看，她无一处不完美。再加上你和青华的魂血，现在又有几个人会是她的对手？”

“你还是人吗？”皓月的情绪彻底崩溃，“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怎能将她炼制成杀人的傀儡机器，你怎么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