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呢。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你也不想知道她在哪吗?”
“老实说吧,她现在何处?”
“在南河国,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从琅琊部回石延峰后,就自动请缨调去神机门担职,你知道洪远洞吗?”
干夏心中再一阵剧震,不可思议的抬头看过去:“你在说什么?”按理说,丹芭已经变得不认识他的,他和丹芭的交集也变成仅仅在庇护所里的那段光阴,加喀也是,那这个女的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她还知道什么内情吗?
“你不是没心情知道这些的吗?”那个女没有理他的目光,低头看着放在桌上的远讯挥手输入。
干夏深感震惊之余,还有些莫名的哀伤。
那个女的发过来最后一条讯息:有空就去那看看她吧?我们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总之她情绪非常的低落,就当我拜托你了。
然后,她收起远讯,闭目聆听着大家的发言。
之后,那个女的更是没有再理过他,即使跟她说话,也不带搭理的。
这让干夏备感耻辱,他旁敲侧击的跟他的同伴打听她的名讳,想不到他们就是笑笑,根本不肯告诉他。
他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第一次生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散会后,在外面又碰上了那个女的跟女同伴有说有笑的走过去,他很想跟踪她一程,又想到这样做的意义并不是很大,哪怕他能够偷听到一些什么惊爆的内容,可能也与丹芭无关。
咯噔声从身后传来,如罗双清走出来,美目流连,对着他摆了摆手,表示要和别人一起出去吃饭,干夏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一帮落日天国的客人,一行七八个人,皆着华服,有男有女,当首一人是个矮胖老者,满头的白发,见到她就热情兴奋的迎上来,伸出双手紧握她的手,如罗双清客气的应付着那帮人,跟他们说了一阵话之后,早已经有人在前引路,带他们去国宾馆参加欢迎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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