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泽哥为啥把你当成老梁徒弟了?徒弟和学生区别在哪??”
夜晚十一点整,秦时换回原本的短袖长裤,与李远、谢宇成一同交班放工。
他们依旧从后门出去,期间跟熊系猛男阿花姐打了照面,说了再见。
面对谢宇成的疑惑,李远挠挠头:
“师徒是旧纪元武术界的说法。这种关系比较正式,据说入门要敬茶,被收下还得邀请同道,摆宴庆贺,反正很多规矩。
我姥爷喜欢爱听评书,里头就这么讲。”
谢宇成摸着下巴,扭头盯着淡定的秦时:
“阿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老梁的亲传弟子?早已学成神功,随时要生命力暴涨,一飞冲天了?”
秦时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没想到被你发现了。不错,老梁其实是大隐隐于市的绝世高手,能够与当今武神大战三百回合的那种。
而我因为天赋出众,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被他暗中传下衣钵,练就无敌神功。
你俩现在每人赞助我五百块,等我定段专职,摘取武道家称号,群星杯扬名夺冠,赏你们帝京永居权!”
李远和谢宇成听得发愣,随后一左一右勾住秦时脖子:
“你个旧厂街的职工子弟,当泰安公民就算大出息了,还惦记起做京爷了!大逆不道!
来,让我们看看,老梁教你啥无敌神功,是宴海山的《无限炼兵诀》,还是宁元亥的《古今万世真经》?!”
很显然,他俩觉得这番话太扯,没有当真。
老梁若真是啥绝世高手,不至于沦落到子弟九中当体育老师。
稍微有点心气,都奔着泰安都市圈的在岗编制,哪能瞧得上破落的旧厂街。
秦时连忙摸出程泽给的“见面礼”,高扬几张钞票如同举白旗:
“大侠饶命!请你们吃夜宵!”
……
……
十一点二十七分,秦时回到棚屋,老幺秦澜已经睡下。
他强忍着疲惫,继续做了几组力竭训练,完成【肌肉记忆】成就的升级条件。
这才蹑手蹑脚草草洗漱,将保持高强度锻炼的困乏身体甩到床上。
“一份新工作,夜总会服务生,月薪两千,另有小费,时长较为自由。
那位泽哥给了六百块,请李远谢宇成吃夜宵花掉八十七,还剩五百一十三。
今天没吃够营养膏,明天自己掏钱补一份。
下午记得去青少年宫,新老师过来……”
秦时习惯性盘算今天的收获得失,将零零散散的琐碎事在脑袋里过上一遍。
再简单列个日程表,心里顿感踏实。
他喜欢有计划的生活,有规划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