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是要用信王的颜面,给他太子一个向赵喜儿示好的机会,反正这件事也不会传出去,打就打吧。
想到这,太子坐到了那椅子上,笑眯眯地对老太监说:“可以了,打吧,孤看着。”
他早就想收拾这群畜生弟弟,今天父皇亲自下令,他可以看个笑话。
老太监打了个眼神,府内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而陈浮屠岂会错过这个机会,独自一人拿着奇文的酒葫芦走了进来。
戈妃立马哭着跑上前,“夫君,您可算回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陈浮屠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骸极为愤怒。
太子尴尬地笑笑,“阁下就是西赵秘使吧。”
“您是?”
“这位是当朝太子,瞎了你的眼,还不跪下!”信王梗着脖子还在叫嚣。
陈浮屠无视了他,问道:“太子来围杀使团?这是要与我西赵不死不休?”
“别别别,使者说哪里话!”
太子急忙起身走过来,笑呵呵地拽住陈浮屠的手拍了拍,“都是孤这不成器的弟弟,太放肆了,他之前在你店里受了委屈,便牵连使团,派亲兵来围剿,你瞧这事闹的。”
陈浮屠怒视信王,“信王殿下当真无法无天,是觉得我西赵好欺负不成,我要面见陛下,求个说法!”
“呸,西域的蛮子,你当本王怕你!”
信王不是一般的嚣张,甚至瞪着眼睛还要杀人。
陈浮屠佯装暴怒,对太子道:“您看到了,我西赵绝不受此侮辱!”
“贵使,稍安勿躁。”
太子说着对信王呵斥:“孽障,还不跪下受罚!”
“太子,我是你弟弟。”信王依旧不肯屈服。
太子气笑了,都啥时候还跟他犟,今晚这顿打是免不了了,人家西赵带着诚意来见他这新君,他没有表示,赵喜儿会如何想,指不定来年开春就跟北疆联合两线攻击大乾。
于是太子看向了老太监,后者心领神会,拂尘一甩打中信王的腿,信王哇呀一声跪倒在地,骂道:“你个阉货,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