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雨乔用力挣扎。
夏长远还觉得她演戏演得那么好,他代入感更强了,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了。
在雨乔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衣物掉落的掉落,被撕开的撕开,只留薄薄一件裙子,堪堪遮住她的春光。
出门时盘好的头发也散开来。
“救命呀。”
雨乔边呼喊边往茅草屋里跑去。
“救命。”
“石砚哥哥救救我。”
衣衫不整的雨乔将石砚扑得满怀。
追进来的夏长远看到这一幕,脸立刻拉了下来。
原以为那个贱女人是勾引自己,没有想到奸夫另有他人。
“贱人过来,伺候好爷,我能饶你一命。”
他伸手过来握住了雨乔单薄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