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什那近乎超能力一般的心灵感应，任何伪装身份在她面前用处都不大。

反正她已经上了自己的必杀名单，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能如何？

死人的嘴最适合保守秘密。

“李维院长，我没想到致命野兽也是你的人，这一次我认栽。”菲什看了一眼跟在李维身边完全一副狼人模样的斯坦，“只是我希望您能放我一马。”

“如果您能放我活着离开，我发誓，我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我就是您最忠诚的手下，关于您身份的秘密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如果您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是您的女人……”

不得不说，菲什为了活命，说的很真诚。

真诚到李维差一点就信了。

可惜，还是差了一点。

在哥谭谈忠诚？

或许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配，例如管家侠阿福，哈维和戈登……

但是其中绝对不包括菲什！

既然她能背叛法尔科内，也可以背叛自己。

至于成为自己的女人？

李维虽然到现在依旧孤寡，但是他也没饥渴到那种对尼哥都能提起兴趣的地步。

况且，菲什必须死。

“菲什。”李维摆了摆手，打断了菲什的话，“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起来像一位农场主么？”

菲什的神色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李维的话题跨越这么大，但是形势比人强，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当然不像。”

“这就对了嘛！我又没有棉花园需要你去采摘，我为什么要放你一马？”

菲什：……

一旁的斯坦用佩服的眼神看向李维，不愧是能讲出韦恩家族地狱笑话的男人，这都什么脑回路！

菲什神色一楞，随即便意识到了李维的意思。

她可从来没想过，种族歧视居然能用在这里！

本身菲什能低下头，就已经违背了她本身的性格，如今听完李维的话，瞬间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

菲什从兜里掏出一只煤油打火机，凌空放在炸药桶上面，阴恻恻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李维院长，看来你是不打算放我一条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