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於霆不做任何辩解,就跟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一样,道不同志不合,无需多言。
在众人的目光下司马於霆像一头独狼,离开了院子,碧奴儿散去众人,回去复命。
这一夜,除了张伍之外没人跟司马於霆说话,但张伍也没给他留饭,司马於霆趴在床上忍着疼痛挨到天亮。
第二天,刘楚玉听了碧奴儿的话,得知了昨晚上的事情,心想这徐子桓真是舒服过头了。
“把徐子桓给我叫来。”
“是。”
徐子桓仍旧是蒙着眼睛,刘楚玉先是让他给自己捏捏肩膀,松松筋骨,再夸夸两句,好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做得不错。
等徐子桓锤累了,刘楚玉又道:“你早晚练腿了没有?”
“练了的。”
“怎没见你把沙包绑着?”
“属下……属下想着过来服侍公主,绑着沙包不方便。”
刘楚玉道:“那你现在就去练吧,我在这边陪你练。”
“是,那属下现在就去取沙包。”
“以后没我的吩咐,不得取下来,哪怕睡觉都得给我绑着。”
“是。”
刘楚玉看他无比顺从的样子,感到赏心悦目,心说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等徐子桓重新绑了沙袋回来,刘楚玉便命他在亭子的台阶上练习,上阶下阶,还专门为他点了一炷香。
刘楚玉磕着瓜子,好不惬意。
早上冷了不少,看样子这几天就要入冬了。刘楚玉看着徐子桓心里有了新主意。
一阵秋风吹来,石桌上的香灰掉了一截,徐子桓已经练了大半炷香时间了。
眼看刘楚玉仍旧没有让自己停下来的意思,借着秋风提醒道:
“公主,天气凉了,你可得记得添衣服。”说着擦了一把汗,希望能引起刘楚玉的注意。
刘楚玉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走到花前,欣赏了一阵,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似的,一直夸着这朵花多好。
“公主,你还在吗?”徐子桓蒙着眼睛假装不知道刘楚玉在,忍不住又问了句。
“我这不陪着你呢。”
徐子桓气喘吁吁:“公主还就好,属下蒙着眼睛,有点心慌呢。万一有人抓弄在下,也不知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