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至此,几人已知眼下绝无可能再有交手的机会,况且他们又都非是孤家寡人,或为门派之祖,或为旧时帝皇,也要为自家打算,以防魔祸。
最后连逍遥子与无崖子也离开了,此战难免,再者陈拙一身所学惊天动地,他们就是留下也无多大作用,倒不如先行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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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下,瞧着此战明明声势浩大而起,却这般草草收场,陈拙不无可惜。不过,如今那慕容复才是最让他心动的,在场所有人的手段能耐他皆有所了解,唯慕容复让他有种超出掌握的异样,这是个变数,
沉默许久的陈抟突然道:“此功或与陈姓人有关。”
他瞧向陈拙,似有诸多话语要说,眼神复杂无比,慢声道:“想来你心中疑惑众多,呵呵,你与我那位故友虽容貌有差,然气态却有八成相似。”
陈拙只当对方话中的意思也是将他当成了那位陈姓人,但岂料对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神情怔住。
陈抟意味深长地道:“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那人姓甚名谁,但那位陈姓人乃是一名青衣女子。”
“女子?”陈拙气息一顿,“你说陈姓人是个女子?”
陈抟负剑于背,手拿拂尘,气态出尘缥缈,颔首温言道:“非但如此,她与我亦师亦友,然面上五官晦涩,如云山雾绕,不辨真容,但确实是个女子,还助我得悟一门梦中练功的奇法,只是可惜最后惊鸿一现,再无行迹。”
见陈拙伫立原地,入神不语,陈抟淡然笑道:“看来你非我故友!”
说完也不理会陈拙的反应,陈抟嘴里高吟一声,顿见山头上窜出一只昂首挺胸,踱着蹄子的毛驴,嘴里还嚼着一颗沾着新鲜泥土的老参,吃的津津有味儿。
那毛驴来的飞快,围着陈抟打了个转儿,又瞪着一双驴眼盯着陈拙瞧了瞧,然后驮着老道去的飞快。
“此战你若败,老道自当力抗魔祸!”
人远去,嗓音却飘了回来。
只留陈拙站在原地,眼皮急颤,眸光颤动,如与不解之事。
“居然是个女子?怎么会是个女子?难道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