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又急。我帮我留着心呢!”聂延年也正经起来,道:“不过你别有啥大期待,那些个狗官不当人,奖赏少的很,不比咱们王妃出手大方。”
他拍了拍孟渊肩膀,认真道:“至多给个三五十两银子。”
这种鬼话也就能糊弄香菱母女了!
“聂师,你留润自然可以,可至少给我留个锅底的汤水吧?”孟渊摊开手,无奈道:“我快穷死了!”
“年纪轻轻就掉钱眼里了!”聂延年骂了一句,道:“五天后王妃出游,这几天好好练,到时候我带你见见!”
王妃出游之事说了许久,眼见三月了,过了夏天就是秋天,终于算是有了着落。
聂延年本打算待孟渊再纠缠几句,就给几两银子打发的,却见人家也不喊穷了,反而正了正衣冠,又挺直腰杆,好似王妃就在眼前似的。
“别这会儿人模狗样的,到了王妃跟前就没出息的哭穷!”聂延年点点孟渊鼻子。
孟渊心中有愧,也不辩驳,只做出清高模样。
待聂延年离去,孟渊却不走,在校场来试飞絮功。
每奔上几圈便停下来反思总结。
这飞絮功和狂风刀法一样,最紧要的就是真气搬运之法。只要搬运之法熟稔,真气充盈,便算有小成。
按着聂师所言,其实飞絮功和狂风刀法这种以真气佐使的法门都只能算低品时的小道。
唯有开体内秘藏,得天机之法,才算是天地广阔。
一遍遍的运转,真气在映照刻画之地来回奔涌冲击,孟渊便如同运转狂风刀法时一样,中三十三天渐渐有了回应。
一处处深藏脏腑筋骨中的窍穴微微震颤,其中似藏着什么,要破壳而出一般。
孟渊直接回家,关门盘坐下来,闭目平复心绪,待丹田真气盈满之后,心念微动,又来蹭新的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