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也笑,道:“那我给您煮一碗醒酒汤,也是天经地义的。”
“行,你去准备吧,我去校场转一转再来。”聂延年瞧小丫头确实诚恳,不是虚伪客套,便应了下来。
不过他见惯世情,知道这会儿小骟匠在练功,他在路上跟小丫头扯几句还行,却不好再进房里的。
聂延年正打算去校场,就见屋门打开,孟渊面有疑惑茫然的走了出来。
“这是遇到坎儿了,看来还得我传法!”聂延年心中笑。
“聂师。”孟渊走上前,又拍拍姜棠头,“去做几个菜,我请聂师喝酒。”
这一番孟渊有圆满之感,但聂师说求圆满之境,快的还要三五天,慢的几年都有,而自己不过才盏茶功夫,未免太快了点。
是故得找聂师说道说道,顺便问一问开中三十三天的法门。
“好!”姜棠立即应下,又朝聂延年行了一礼,这才急忙忙的往小厨房去。
“今天喝的太多,我得走了。”聂延年拿捏起来。
“聂师,我好久没见你了,就想跟你痛痛快快喝一回!”孟渊拉住聂延年,就是不让走。
聂延年被硬拖到房里,被强按到椅子上,又被倒上酒。
扯了几句废话后,孟渊直接开问:“聂师,九品圆满后怎么开中三十三天?”
“你看,又急。”聂延年饮了一碗,道:“书本还没翻,就想考状元了?”
“聂师,我似乎映照刻画功成,已经圆满了。”孟渊使劲儿倒酒。
聂延年随口道:“那你说一说什么感觉?”
孟渊当即把贯通下三十三天时,映照刻画的感受说了。
聂延年闻言,也不说话,指节敲着桌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他娘是个人才!”
“玉不琢,不成器。不是聂师教导有方,我怎么能有今日?饮水思源,聂师请饮。”孟渊倒酒。
聂延年拿指头点孟渊,点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