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学士还真不赖。”聂延年阴阳怪气的夸了句,随即又道:“不过这是快刀之法,名曰狂风刀法。需得刀快人快,下刀稳且狠,乃是杀人之法!”
说着话,聂延年再次演练,这一次却快如狂风骤雨,一时间竟看不清长刀,只有一团白光闪动。
孟渊看得陶醉,自觉自己是万万做不到这般的。
聂延年演练一遍后收刀归鞘,上前搭着孟渊脖子,“这刀法不仅仅是手腰发力,乃是全身用力。等你开了躯干和手臂的窍穴后,威力是一变;全数开了窍穴后,威力又是一变;乃至入了八品,威力再是一变。你可明白?”
“聂师是说,这刀法凡俗可用得。但若是入品之人,再配上体内真气运转的法门,威力更增?”孟渊道。
“学士就是学士,一点就透。”聂延年很是欣慰,“行了,先去练吧。把身法练熟悉了,再教给崽子们,明日我再传你运转真气的法门。”
眼见聂延年又要走,孟渊赶紧拉住。
孟渊拉着聂延年来到远处,直接厚着脸皮开口道:“聂师,借十两银子。”
这些日子以来,孟渊也摸透聂延年的脾性了,此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开口就是黄腔,其实人不赖,不讲什么尊卑,也没个师长样子,有事直接说就行。
“借十两?我都穷的吃不上饭了!你把我剁吧剁吧卖了算了!”聂延年立即道。
这种人竟然拿不出十两银子?孟渊打量聂延年,见他确实一副无奈精穷的样子,便道:“那算了。”
孟渊正要离开,琢磨着去找胡倩大姐借点呢,聂延年按住孟渊肩膀。“诶等等!”
聂延年打量孟渊,问道:“你小子借钱干嘛?”
“伙食不够,我想吃肉。”孟渊实话实说。
“那也没天天吃的道理。”聂延年摸出一锭银子丢过去,“给。”
孟渊赶紧接过,问道:“聂师,你不是说你没钱么?”
“唉,哭穷哭惯了。”聂延年大咧咧道。
合着我一借钱,你想都没想就哭穷?装的还挺像!孟渊仔细琢磨聂师的表情,觉得先达者为师,可以学一学!
“聂师,要不再多给十两,省得我回头再借。”孟渊道。
“你小子蹬鼻子上脸是吧?”聂延年拧住孟渊耳朵,“跟我来!”
出了校场,孟渊跟在聂延年身后,好奇问道:“聂师,咱这是去干啥?”
“去领你的工钱啊。”聂延年道。
“你都没跟我说过我有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