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师今日说习练抱桩养元功有助开窍。难道那些堵塞之处便是未通的窍穴?”
孟渊对武道一途了解的太少,相关知识也不足,还真没法判断。
“还有精火,被我吸纳之后,又成黄豆大小。不知道再想养到圆满,会不会耗费的时日更多?需吃的更好?”
孟渊拿皂角洗了头,又快速洗去身上脏污,再用清水洗一遍,肌肤细腻光滑有韧性。
见身上没了异味,孟渊也不穿衣服,就在男舍打一套马步冲拳舒缓气血。
然后又打抱桩养元功,撇去杂念,平心静气,舒缓呼吸,怀想一处被堵塞的大河。
过了一会儿,孟渊只觉血肉脏腑筋骨震颤,一时之间,好似体内有无数水渠流动,然则大多被堵塞拦阻。
猛然之间,怀想的那处大河冲破堵塞,孟渊便觉出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
这种感觉极其奇妙,好似身子打通了某种关窍,继而双耳不闻外物,好似失聪;双目不能视人,如同失明。连鼻子都嗅不到气味了。
很快,孟渊又恢复如常,只觉浑身清爽,心中清明。
双眼恢复,从窗户往外看,只见校场上空有三只喜鹊追逐,其中一只脖颈上有彩羽。
双耳聪觉,能细听分辨三只喜鹊的鸣叫声。
鼻子微微一动,有微微血腥气随着北风荡来。孟渊凝神看去,只见水井旁,有个女学员在低头打水,好似羞的很。
嗅觉视觉听觉,已胜过常人许多。
“这就是开窍穴么?需要开多少?”孟渊喃喃。
略想了会儿,孟渊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这才赶紧换上姜棠做的中衣和布鞋。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丫头再这样,我可真要被她拴住了!”
扎好头发,穿好衣服,伸展伸展身子,孟渊只觉新衣合身又舒服。
想要揽镜自照,却连个镜子都没有,混的连那小黄鼠狼都不如。
出了门,铁牛大吃一惊,“阿兄,你咋洗个澡像换了个人一样?”
“有何不同?”孟渊问。
铁牛仔细又看了看,说道:“脸更白了,眼睛也亮的很。”
“我明明可以凭美貌去当面首,却还是选择了最辛苦的武人之路!”
感叹一声,孟渊去把脏水倒了,又打水来洗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