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晓韦映雪有系统。
但她已经重生过一次,知晓面对困难需要勇气与魄力,而不是看这件事困难重重便放弃,或改换其他容易的办法。
她摇头道:“二婶儿,我还是想先试试再说,搞破坏治标不治本,如若她得了太后青睐,有没有铺面都对她影响不大,只要她手里有制香技术,便随时可以翻身,所以,我必须要掌握制香水的技术,方能从根源上压制她。”
她又说:“我就算尝试过后也制不出茶香,我也要想要办法制那些味道好闻的香水增加我的筹码,只不过是花些功夫,但如果成了,我便可以光明正大压制她,而非靠着小动作。”
许容龄语气一滞,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有些被她说动。
“啪啪啪——”
韦禛朝着她连拍手三下,“好你个小丫头,如今说话头头是道,竟堵的你二婶无话可说了,二叔支持你,其实你说的很对,做事便要带着勇气去做,不能事未做就先权衡利弊。”
许容龄穿来前就是生意人,家中有上市公司的,她29岁那年就在公司里坐稳了执行副总裁的位置。
因此她做事有着深刻的商人思维,做什么都会权衡利弊,选择一条最轻巧容易的路。优点是高效决策,规避风险,弊端却是很可能因为短视而忽略了长期战略。
他看了许容龄一眼,夫妻俩眼神交汇片刻。
许容龄便说:“这么办,二婶为你提供香水工坊,当初我带调香师制作香水的工坊还一直保留着,里头一应制香用具齐全,外加,你近来制香需要的香料二婶全包,你若能成功制出香水,包装方面也交给二婶,不多吹牛,二婶轻松帮你打造出最上档次的香水礼盒,若这礼盒摆在太后面前,太后绝不会多看韦映雪的东西一眼。”
二婶涉猎的行业多,她便是连家具铺子都有几间,养着几位经验老道的木工师傅,像是制作包装之类的精细木工活,还真要拜托二婶。
得了二叔二婶如此支持的表态,韦映璇走时也十分心安。
次日早。
齐妈妈带来两名老手艺的制香师。
这两人闻了韦映璇手里的帕子,都蹙着眉头说不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