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们的领队都嗝屁了,学院可不就得派人来擦屁股吗?只能说那个老倒霉蛋是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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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呢?”
“你说的是那个和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的家伙吗?闪我眼前给我一巴掌拍死了,尸体还镶在走廊天花板上,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可以带你去踩上几脚。”
想了想估计如字面意义般扁平的杀手,诺艾尔还是摇了摇头。
“其他人呢?”
“死了,你运气很好,活到了最后,这回估计有不少人要倒大霉了。”
弗兰尼斯并没有像往常般因幸灾乐祸而笑出声来,毕竟这回切实的死亡就血淋淋地展现在他面前,他姑且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诺艾尔也同样难过地低下了头,那些曾经鲜活的伙伴们的音容笑貌仿佛还犹在眼前,可现在他们都化作了冰凉的尸体。
“那个,谢谢你。”
“然后呢?”
“什么?”
诺艾尔酝酿了老半天的情绪瞬间卡壳住了,特别是在看到弗兰尼斯那种故作姿态的样子后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老子可是费了老大劲从学院快马加鞭地跑过来救你,来点切实表示啊。”
“可我身上没带钱,钱都在队长身上。”
“不要那么死板嘛,你这身子不比钱来得有温度?”
看着弗兰尼斯不加掩饰的下流眼神,诺艾尔回过味来了。
“开什么玩笑!身为学院教授难道就可以这样乘人之危吗?”
“什么叫乘人之危,原来你的命这么不值钱。”
“对实践中陷入危机的学员难道不是你的义务吗?”
“那是学院的义务不是我的义务,只不过来自学院的规则将它好不讲理地嫁接到了我的身上,证据就是哪怕我拒绝了这次救援也不会受到作为‘失责’应该承担的代价,所以我选择出手帮你你就得承老子这份情。
不要将一切的恩惠都当做理所当然,特别是在你没有为这份恩惠付出等价的报酬之前。”
就这样,在破败的房间之中,弗兰尼斯一边为诺艾尔施以治疗,一边配合着和她吵起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