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扎了，摆烂了。

“你想怎么样？”

沈致渊凝声道：“不要再插手此事，他的势力遍布朝堂，不是你能抵抗的。”

谢曦和小手一摊，“我只是想报复一下，出口恶气，真没想怎么样，不信的话，你问二姐姐。”

沈致渊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谢云裳我自然会问，只是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曦和被问的不耐烦，忍不住刺道：“关你什么事！你管好你的老师师母小青梅就行了，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安危自有我的男人操心！”

“轮不到你！”

沈致渊脸色一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周瑾瑜哪里比得上我？”

谢曦和冷笑连连。

“他哪里都不如你，但比你爱我！”

“在你心里，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比我重要多了，可瑾瑜不同，他的心没那么大，只装得下我一人。”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

“你真让我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吗？”

“我和你之间隔着谢家人的命，隔着孩子的命，你觉得我和你还有可能吗！”

“沈太傅，珍惜眼前人吧。”

“姜夫子无论是品行还是身份站队，都与你是最适合的，别辜负她的情谊。”

沈致渊脸色一白，抓住她的手再也握不紧，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可是到嘴边的话，却没有再说的必要。

无论他有什么苦衷，有多委屈，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