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招待所,行政套房的大床上,容貌秀美的年轻女子把娇嫩的小脸缩进了被子里,身体蜷缩成一团,对身后将自己搂在怀里的年轻人求饶:“来不了了,今天算了吧。”

陈东莱叹了口气。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他此刻春风得意,心情大好之下,只觉得精力仿佛又旺盛了几分,直追自己的大学时代;奈何队友已经不愿意配合,眼下只能放弃了。

正沮丧间,床头的座机电话再次响起;陈东莱一个翻身,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了同事的声音:

“东莱主任,我们这会儿才知道消息,先提前祝贺,全石梁最年轻的正科级……”

陈东莱一边接过明月照递来的浴巾,披在身上,避免自己着凉,一边对着电话那头回应道:“老钱,你真是太客气了,明后天请你来招待所吃酒。”

电话那头,钱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你说个时间,我肯定赴约;还有就是,陈主任,如果你调走的话,经开区里的工作恐怕难有进展。”

“这倒是在以讹传讹了。谁说我要调走的?”陈东莱一边说着,一边把空着的手伸进旁边的被窝里,肆虐起来;

听着枕边人的嘤咛声,他开口对电话那头说道:“我现在还是经开区的党工委副书记。不久之后县委组织部会出分工,由我分管经开区的组织和人事工作。”

电话那头的钱廉顿时大喜过望。“那我就预祝陈主任步步高升,青云直上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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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鱼泉市一栋曦江畔的住宅楼内,一名面色颓废的中年人放下电话,转头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永安那边又有坏消息,上次抓了耀祖的那个陈东莱,接了峡山镇的镇长;现在已经是正科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