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作梗,让老大、老七远离落日城?”
扶厉说道,“父王让儿子说,儿子就顺着说下去了,至于真正目的为何,儿子不知。”
扶隐、扶雍心底偷笑,这不明摆着么,老二把屎朝扶谭脸上糊。老二真是鬼精,眼看要到关键时候了,不吱声了。
朱雀王撵着手指头,说道,“也先?”
也倩一惊,急忙跪下说道,“王君,纵然给我哥十个胆他也不敢乱来。”神色慌张,身体颤抖不止。
朱雀王摇摇头,“你起来,又没有怪你。”
扶厉知道是问他的,他小心翼翼说道,“也将军的幕僚中,有一人名袁真阳,深得也将军信赖;这袁真阳乃西疆人,好赌,欠了钱庄赌坊不少钱。半个月前,此人醉酒后在赌坊狂言,三弟之所以能到落日城,就是他出的主意。”
也倩呆住了,几个意思,我哥,你还真有这手腕?
扶隐愣住了,操,老娘的坟是你也先干的?如果真是如此,就是老爹护着你,老子也要弄死你也先。
扶雍也愣住了,卧槽,离山的事是我干的,老娘的事是商量好的,应该没有痕迹,怎么出来个也先,这也先背锅很及时啊。
朱雀王说道,“临战换将,逼老大老七无暇顾及落日城,这种手段,也先想不到,他也没这个本事。”
扶厉说道,“父王明鉴。怪就怪在,这袁真阳说完之后第二天,人就失踪了。”
朱雀王眼睛一睁,“失踪了?”
扶厉答道,“确实失踪了。我们通过其他关系问了也先将军府内人,说这袁真阳欠钱太多,跑了。狼骁查了查,也先一共欠赌坊五万银。”
朱雀王喝道,“一个堂堂禁卫统领的幕僚,岂能因为五万银赌债就跑了?也先呢?”
扶厉回答,“也将军正在宫外陪着世子。”
朱雀王站起来,看着瑟瑟发抖是也倩,说道,“这就是你的好哥哥,你的好儿子。一个蠢货,被人利用而不自知;一个无能,临敌弃城出逃。”
也倩哭着叩拜道,“大王,大王,我哥还不是为了大王,得大王垂爱,我兄妹、母子在大王羽翼之下,但儿子受制于人,他这个世子不容易啊,大王。”
朱雀王怒道,“我的儿子,你说他受制于人,谁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