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缓,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绮丽流转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狐疑之色,贝齿紧咬着粉唇,问道:“你真的....不在意?”
这种事儿,让人看见就是水性杨花,少年真得不在意?
水溶点了点头,伸手轻轻的擦了擦丽人的眼角,眉宇间带着莫名的笑意,说道:“莞儿,若是需要,喊我便是,何至于劳烦莞儿亲自动手。”
北静太妃芳心剧颤,娇媚的脸蛋儿涨得滚烫如火,嗔恼道:“你...你胡沁些什么。”
什么叫有需要就喊他,这是人说的话。
不过少年的不在意,倒是让北静太妃心下一缓,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年的话语也让丽人心中一颤,晶莹如玉的玉足不由的并拢几许来。
先前的时候,她正处于如梦如幻之际,忽然就被少年打扰,此刻还...其实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也不是不能....
呸,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能这般想。
念及此处,北静太妃扬着嫣红似血的脸蛋儿,一双明眸妩媚流转,恼道:“你先出去。”
这会儿,真真是没脸见人。
面对丽人的羞恼,水溶不甚在意,甚至于觉得丽人羞恼的玉容更加的明艳动人,对于丽人的小动作,他也有所察觉,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微微一抬,语气中带着几许莫名道:“莞儿,我来伺候你。”
伺候?是那个伺候没错吧!
北静太妃玉容一怔,心神飘忽之际,少年已然有所动作,须臾间,芳心颤动,让北静太妃娇躯一怔,垂眸而望,只见少年已然是甘做裙下之臣。
见此情形,北静太妃伸手抵在少年的额间上,偏过一张娇媚脸蛋儿,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不由现出丝丝羞恼,颤声说道:“你....你别胡闹。”
真真就是她想的那个伺候,少年怎么敢的。
水溶无视那“弱不禁风”的推拒,皱了皱鼻翼,转而如狂风骤雨,乌云漫卷,似要将丽人蚕食殆尽。
北静太妃原本那恍若无物的推拒,在少年的言辞之下,已然是松垮了下来,一双笔直情不自禁的环着少年的脖颈,素手紧紧的攥着床褥,任由少年恣意索取。
终究是个女儿,如何反抗的了,左右不是第一回了,随他去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静太妃渐入佳境,泪眼婆娑,忽地,只觉心下一空,让北静太妃怅然若失,美眸微微睁开一线,看向少年,正欲询问之际,只见少年正扯开身上的衣袍,头角峥嵘,那双美眸瞪圆了来。
“你...你要做什么。”丽人有所猜测,芳心惊恐起来,这该不是要.....
刚说完话儿,还不等丽人反应,少年便欺身而进。
“嗯~”
北静太妃腻哼一声,整个人如遭重击,心神好似飞出了体外,一时之间彻底怔住了。
水溶拥着丽人丰腴的腰肢,重重的缓了一口气,他先前一直在极力克制,然而面对丽人下意识的配合,心头涌上一股戾气,一时之间也不再多想。
此时的水溶如坠温泉,温暖的水流渗透到皮肤深处,只觉浑身舒畅,有一种得偿所愿之感。
莞儿终于是他的了。
北静太妃也缓过神来,绮丽的明眸中,透着几许惊恐之色,也顾不上其他,推拒着少年,恼道:“孽障东西,还不滚出去。”
原本不过是肌肤之亲,可若是没有越过红线,半推半就也就罢了,可万万没想到,少年居然敢如此,他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怎么敢的。
水溶不予理会,俯身凑在丽人那泛着玫红的耳畔间,两人之间愈发的严丝合缝,轻声低语道:“莞儿,我只要你。”
北静太妃芳心一颤,曼妙的娇躯顿时酥软下来,贝齿轻咬着粉唇,粉拳锤了少年一下,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泛着润意,羞恼道:“那你也不能...不能....”
接下来的话儿她说不出口,总不能说少年长驱直入吧!
瞧见丽人的态度松缓,水溶便心下了然,委屈道:“莞儿,我难受,你就让我一回吧!”
北静太妃:“.....”
让他一回,这事怎么让,难不成还让少年留下印记不成,这不是让事情愈发的糟糕起来。
只是瞧着少年的一派委屈,北静太妃心下软了起来,眼下如此的,一切都为时晚矣....再加上这会儿,久违的感觉让北静太妃心底深处又舍不得,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索性偏过螓首,默然不语起来。
这猴儿,真真就是她冤家,遇上他,自个算是栽了。
水溶见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不再多言,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北静太妃自然就不那么难以接受。
此时,北静太妃美眸微阖,娇媚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只觉芳心醺然不已,几乎要迷醉其间,愈发的难以自拔起来。
正此时,忽闻少年的轻声耳语,道:“莞儿,我与....孰强孰弱。”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羞耻感爆棚,这比较的,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中根本就没有比较之处,但这话如何能说,索性美眸紧紧的闭上,全然不搭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