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米恩,升米仇,再娇养下去,怕是这贾琏心儿都飘了起来,就算是帮衬,那贾琏也必须要付出代价,让他明白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贾琏闻言苦笑一声,他自己手里边没有什么余钱,哪里出得了银子,唯一的法子就是荣国公府公中的银子,但那些全都是凤姐儿管着,而且那钱都被府上的人儿盯着,挪用个一两千两银子周转是没什么问题,但修建皇陵的事情定然不止于此。
简而言之,贾琏明知道这是捡钱的营生,然而却与他的身体一样,有心无力。
有心开口向水溶借银子,但货运买卖的事情已然是托了王爷的福,眼下脸皮再厚也张不开口。
水溶见状心中了然,不过他可不会因此松口,提议道:“你若是有意,便去问问凤嫂子,你们夫妻商议个章程来。”
凤姐儿手段高明着,没银子也能挤出银子来,贾琏之所以犹豫,无非就是不想去寻她。
至于说你们夫妻是向贾母等人禀明也好,是两夫妻想独吞也好,这都是你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他不会去瞎掺和。
贾琏闻言也知晓只能这么办,于是应道:“在下明白,此事我会和凤姐儿商议。”
水溶闻言也不再多言,从袖口处掏出一沓银票,推再桌案上后,开口道:“银子我准备妥当,辽东的事情你开始着手去办。”
贾琏伸手接过银票,心中澎湃不已,望向水溶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意,位王爷待他可真是情真意切,什么好事都想着自己,如此恩宠,当以身...还是算了。
对此,水溶也并不多言,便让贾琏也退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一道倩影莲步进来,丽人一席芙蓉流苏裙配粉色的抹胸裙,玉颊上薄粉敷面,更显得红艳美丽,清秀而扬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妙丽清眸流盼,含着情意绵绵,似秋水盈波。
来人正是杜月娇,只见杜月娇毫不客气的落在在少年怀中,素手提着酒盏替水溶斟了一盏,旋即递到少年唇边,眼眸流转的望向少年,语气娇媚道:“爷可有段时日没来了,还以为爷忘了奴家呢。”
爷们的事情不要多问,故而杜月娇也不在意先前他们商议了什么,等他们都离开后,才进得屋来,甚至于先前要银子的事儿也不多问。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这见惯了小鸟依人的,遇见大胆炽热的,眼神就亮了起来。
想来这就是所谓的视觉疲劳了。
抿了一口递到唇边的酒樽,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的浑圆,轻声道:“事务繁忙,不怎么得闲,这不一得闲儿便过来看你。”
且不说都督府的事宜,王府里一大堆的美娇娥,水溶府里的都忙不过来,确实顾及不上外边养着的,这若不是因为手上缺银子,怕是近段时间都不会过来。
不过男人嘛,借口都是现成的。
杜月娇嗔了一声,心中也明白少年不过是敷衍之语,但以水溶的身份而言,即便是敷衍之语,这也代表一种态度。
抿了抿粉唇,杜月娇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柔声道:“那今儿个奴家近儿个可不能让爷轻易脱身。”
好不容易盼着少年郎来一回,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水溶闻言嘴角微扬,笑着说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杜月娇掩嘴一笑,眉眼弯弯,唇角噙着一抹戏谑之意,娇笑道:“霓裳舞姿优美,那小腰儿妖娆的,奴家瞧了都欢喜,要不奴家让她来给爷献上一曲。”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霓裳?这不就是那四朵金花其中一朵。
垂眸看向怀中的丽人,水溶心中若有所思,莫不是因为他近段时间嫌少来会馆,故而杜月娇想着拉拢其他人一块来讨他的欢心?
王府里元春大方为他纳妾,外边杜月娇为其推荐,不得不说,后宅女人的生活也很卷啊。
伸手拍了拍丽人的浑圆,水溶开口道:“不必了,你来跳给我看就好。”
说着,水溶嘴角上扬,轻声耳语一句。
杜月娇闻言,玉颊微微熏红,柳叶细眉下那双美眸莹润似水,芳心中透着几许欢喜,素手提着手中的帕子将少年的双手绑了起来,轻声道:“自是如此,只是爷可别怪罪,奴家要.....以下犯上了。”
此刻杜月娇芳心颤动,玉颊彤红如霞,美眸忐忑的看向少年,生怕少年嫌弃她浪荡。
近段时间来,杜月娇可是潜心进学,为的就是讨好少年郎。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好端端的绑他的手干嘛,还说什么以下犯下,莫不是....
想不到杜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