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场皆惊。
“这楚辞是疯了吧!一人同时对战四人?”
“文战一挑四?真是闻所未闻!”
“是呀!如果是作诗也就罢了,眼前四人,明显都不会与楚辞比诗词!”
“跟祥瑞狂魔比诗词?傻子才会这么干!”
“……”
众人的议论声并不小,传入场中四人耳中,各个面红耳赤,输不要紧,大不了一死。
但四人同时被一人挑战,如果还是输了?那就成了文坛笑谈了,那是耻辱,哪怕是死了,也会被钉在文坛耻辱柱上,必定臭名远扬,沦为楚辞的垫脚石。
一名女子上前一步,目露凶光,冷声道:“吴彩笺领教楚公子的画道!”
“她说什么?她叫吴彩笺?”
“吴彩笺?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吴彩笺是画圣吴家之人,虽是庶出,但其绘画功力,也只是略逊吴家圣子吴丹青一筹!”
“这位兄台,你对的文坛之事,怎如此明了?敢问如何称呼?”
“在下姓白,名晓生!”
“原来是文坛白晓生,失敬!失敬!”
“……”
场中,楚辞望向面前女子,又看向其三人,缓声道:“真是麻烦,你们当真不考虑下一起上?这可能是你们唯一能赢我的机会!”
吴彩笺闻言,眸光一寒,厉声道:“废话少说,战!”
言罢,一页圣纸飘然而出,落于案几。
瞬时间,宝墨如乌金泻出,朱砂似赤焰飞临,二者齐列案上,墨色幽黑沉静,朱红鲜艳夺目。
吴彩笺双手各擎金毫,立身案前。
左手金毫饱蘸宝墨,轻点圣纸,墨痕洇开,仿若幽云漫卷,绘就山川大势。
右手金毫沾染朱砂,腕动毫移,朱色轻点,恰似落霞栖枝,勾勒花卉娇容。
双手交替挥舞,毫锋或顿或提,或疾或徐。
墨线纵横交错,编织出峰峦叠嶂。
朱彩深浅相叠,晕染出花蕊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