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凌哥，看着我的眼睛，你喜欢哪个称呼呢？”

凌墨红着脸，头转向一边不敢看向荣锦瑶，嘴巴一张一合的：

“瑶……瑶……”

荣锦瑶也不打扰他，就静静地等着，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出现。

凌墨在一个“瑶”字上面重复了许久，最后，终于说出来了想说的话。

“小瑶。”

“诶？”荣锦瑶听见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小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凌墨依然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荣锦瑶的眼睛。

回忆：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啊？”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吧。”

“那你是不是该换换对我的称呼了啊。”

还是高中的凌墨脸色微红，害羞地说道：

“那……小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那时的他们，还是只是烦恼于学业的普通高中生，是相互爱慕的两个人。

现在，两人之间虽然发生了太多，虽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重逢，但是此刻的两人，却与当初相差无几。

[奇怪？明明是没有任何惊喜感的称呼，明明他用其它的称呼自己会更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叫我我觉得很温暖呢？]

想着，荣锦瑶自己都没发现，泪水已经从她的眼角流下。

凌墨发现之后，连忙道歉：

“对不起，你……你别哭啊，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我改，我……”

凌墨话都没说完，荣锦瑶已经到了凌墨怀里。

“不，我很喜欢，你能，再叫一遍吗？”

“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