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无疑就是有谁刻意下的手脚,再联想到上次的事件,他担心沈天云真的出了意外,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妖界!
白芷简直想骂娘,“沈天云在哪儿我怎么知道?你还真把她当什么了,以为谁见了她都得和她沾上那么点关系么?”
“那她的气息为什么无缘无故消失了,肯定是那个异端和你联手起来搞的鬼,你快说,她究竟去了哪儿,是好是坏?”玉子卿的剑一个翻转,剑锋便险险划过白芷的肌肤,虽然没有伤到哪儿,可那翻转之间带来的凉风咝咝划过她的脖颈时,连带着白芷的心也凉了几许。
“我说了我不知道!她沈天云是个人有手有脚,还有你这么个大界师在后头撑腰,不过是个小小妖界她哪儿放在眼里,哪儿不能蹦哒了?”白芷抬眸,表情难得的格外认真。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可显然,她难得的认真在玉子卿眼里只是一场拙劣的演技。
他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火气,几近咬牙切齿,“告诉我,她究竟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玉子卿你是不是神经……”话落一半戛然而止,白芷抿唇,僵硬地挺直身躯,脖颈微抬,那凌厉剑锋已与她的细腻肌肤亲密相贴,她感觉得到脖子上传来的皮肉被腐蚀的痛意,粉嫩的唇瓣已失了血色,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说,别怪本座心狠手辣了。这剑可是灵界专用来对付高阶魔物的剑,像你这样修为不高的妖若是被砍到,它可是能连同你的灵识一起腐蚀掉的,届时你可没有重来的机会!”他提着剑,面无表情,吐出的话却似三月寒冰,冻得白芷几近颤抖。
“那你就砍啊!”白芷本想来句歇斯底里的大吼,奈何全身力气逐渐消失,说出来的话都格外轻飘。
她感觉得到,她全身的力量像被吸走一样,而那个吸走她力量的东西,就是玉子卿手里的剑。
她扯了扯嘴角,眼底带着嘲讽,“反正你心里早有了答案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