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味。”婉兮道。
唐放没想的那么污秽,“屋子里死过人?按这个味道的浓度,应该是死过不少人吧。”
“这里是女子来月事之后,不能接客暂住的晦房。”刘闯坏笑道。
唐放一听,差点干呕出来。
直接从绣墩上蹦起来,瞧着屁股下的绣墩的缎面。
看的眼神比看腐尸体,还要觉得嫌弃,“你怎不早说?”
“少奶奶都能坐得,就你的屁股是金的,不能坐吗?”刘闯讽刺他。
唐放不好意思,又重新坐回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夫人好端端住进这种地方干什么。”
“好了,东西我拿来了。”白桃怀里抱了一叠布条,布条被洗的发黄了。
又脏又旧,还有股恶臭。
唐放立刻捏了鼻子,恶心道:“这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怪。”
“我……我不方便说。”白桃低了头,羞得要死了。
唐放好奇心起,走到白桃跟前。
用手里的枪把布条撩起来,这才认出来这东西,“骑马布?”
“嗯。”白桃蚊呐般应了一声。
唐放郁闷无比,“骑马布不是女人来月事时,用来……用来……”
下面的话,他着实难以启齿。
这东西可是晦气逼人,男人碰了可是得倒霉好久。
加上这些都是些风尘女子用的,那就更加不堪。
“这是用来对付拍花子的。”婉兮缓声道。
唐放一听婉兮开口,立马就对骑马布不那么排斥了,“花子是老妪,又用不上这个。”
“我怀疑拐人的花子,是个妖孽。”婉兮凝视着唐放的眼睛。
唐放慢慢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透这双温婉的眸子。“您打算用这个对付怕花子?”
“正是。”婉兮笃定道。
唐放小声言道:“可那花子神出鬼没,就算这东西能对付她,又该怎么引她出来?”
“我去引。”婉兮一字一顿道。
唐放吓出一身冷汗,“可您的安全……”
婉兮要是出什么事,吴凌恒回来会剥了他皮的。
更何况明日,吴凌恒就回来了。
到时候让吴凌恒想办法,就不用牺牲婉兮的安全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婉兮坚持道,气场也很强大。
孔家人不是想要她的命吗?
只要她流露出一丝半点的破绽,想要她命的人。
就会如同苍蝇看到有缝的蛋,蜂拥而至。
倒不如她主动出击,给予致命一击。
唐放头一次,见到如此有主见的她,全然不敢悖逆,“那行,我听您的,你说说看这骑马布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