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之间的攀比心态一点都不比雌性弱,在雄性能力的争强好胜方面尤为激烈。
面对雄性会娇羞的雌性不多见,至少在她之前,他是没见到过的。
他也是真的很好奇,这小家伙看到他这么娇羞,是只对他这样,还是在那四个货面前都这样呢?
稍稍变动姿态,阿勒嘉身上才盖上的被子滑落到胸口以下,一头微长的凌乱金发倾斜在溪流般的锁骨上,胸肌起伏得色气撩人。
“才没有,他们都比你强!”景唯纱下意识的反驳。
阿勒嘉闻言轻蔑发笑,笑容带点勾引和促狭,“嚯,你试过我了,就知道他们都比我强?”
景唯纱哽了哽脖子,语气弱了很多,说:“他们都是好人,你是坏人!”
阿勒嘉再次被逗笑,他唇边生花,笑得张狂,“哦,其实我也可以不是人。”
都被骂坏人了,怎么不得做点坏人该做的事?
他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向景唯纱靠拢去。
“你别过来!”
景唯纱尖叫中,恐惧地闭上眼睛,往后退时,伸手就向那张靠近自己的俊脸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气氛归于诡异的冷漠。
阿勒嘉脸被打的侧过去,勾起的唇角还没有收回来。
他白净的脸颊上,又一次出现了一块红印。
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即将进入第二十八年来,脸上挨的唯二巴掌。
两耳光都是出自她的手。
还是带着玫瑰花香的,酥酥麻麻,火辣辣的,一点都不疼。
景唯纱感觉周围的大气压都在降低。
这几天她深刻的了解到了阿勒嘉在西亚帝国的地位,他虽然还只是皇子,却掌握着皇帝的实权,政权,兵权,皇权,皆在他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