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光身处2011年,今明两年,智能机以爆炸般速度的涌进寻常百姓家庭,不知道是不是以小米千元智能及为起点的,毕竟千元绝大部分的老百姓是消费的起的。
所以不必担心智能机的普及率尙低而拖慢了微信的进取。
是的,也许某个时间段看着接近了,可再过一个月那个数据出来你瞧瞧,一切就又都不一样了。
我们这个国家,习惯了高速发展,是全世界接收新事物最快的国民。
不似欧美有些人,用惯了老式的那一套,新事物叫他很抗拒。相反,若是咱们的变化没那么快了,反而是觉得不太对劲。
不好说哪个好哪个坏,仅仅是由于30年来身处不同的格局中,被时代浪潮塑造成了不同的人群罢了。
而温晓光当初身处变革之中时,其实没留意过智能机几乎完全取代老一代手机的具体日子,就是上了大学,忽然间就发现身边全是智能机了。
那时候三星、htc那叫一个如日中天。华为还在琢磨着和运营商搞充话费送手机那一套。
而他上大一的时间正是2011年的9月份。
所以微信目标群体——年轻人们都有称手的‘兵器’。
而红包也适合让他们玩一玩。
温晓光手指一敲,“两个方向,各有一个方案。一个通过春晚当日,另外一个开始较早。”
微信支付对于流量和用户的需求其实更为急切一些,因为要融资了。
“和春节元素相结合,具体怎么结合我现在就有方向,但你们要细化,总的来说无非就是引导用户参与抢钱游戏。微信本身通过春节晚会来和观众连接……这个要看咱们能不能拿下春晚,那点广告时间全国都在抢,”他的目光转向付与萱,
“与萱这里倒不存在其他可能,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上,扫一扫的功能不是上线了吗?让用户扫码领红包。”
众人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方法,送钱嘛?
送完了呢?
“我说的太粗暴简单了,仔细说一下吧,这次营销,无关品牌,功能介绍之类的,重点在突出参与度,”温晓光迎着他们的疑惑继续说:“如何参与?自然要用钱吸引,怎样让送钱有参与度,就是要拉长时间,凑足条件,才能打开这个红包,来点想象力,假如打开宝盒需要钥匙,咱们做的就是要让用户参与进来拿到他们的钥匙。”
付与萱听的极为认真。
“所以活动不是在除夕那一晚开始的,而是在这之前的两周时间,用户可以通过扫‘福’凑福卡,凑齐了五张福卡融合成钥匙,最后的除夕时刻有这把钥匙的人一起分享红包。”
众人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听这份形容,似乎有意思多了。
黎文博尝试性的总结,“就是咱们花1亿元带全国年轻人玩一场游戏?”
“可以这么说,凑福卡带有一定趣味性,另外可以往微信这边靠,不一定是扫什么才能得到福卡,如果将这个活动分享给微信好友也可以……邀请好友下载app也可以获得……甚至好友和好友之间可以互相赠送加强社交性……总之,往上去凑。”
“有意思。”李一丹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