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对方是昨天给他让烟的人时,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呵呵,老哥,咱们又见面了!”展平笑着请对方坐下。
“老弟,你......到底是......”
“我是来帮你的人!”
此时正好柳倩文洗脸回来,展平立刻让她做一回记录人员,记录李保平对案件描述的整个过程。
不过此时李保平不知是不相信展平,还是有所顾忌,支支吾吾地似乎不打算开口。
“老哥,你放心,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案件经过,完完本本地讲出来,我就能帮你惩治那些伤害你儿子的凶手!”展平保证道。
“真的?这么说,你是微服私访的大官喽?”李保平还是半信半疑。
“我不算什么大官,不过还是可以管这件事的!”展平他们毕竟不是警务人员,也不是司法人员,不过这件事关系到他的任务,所以也可以顺手解决,毕竟他们的工作优先级别是比较高的。
“那你能管住县长不能?”李保平满怀希冀地看向展平。
“李保平!你想造反吗?还想管县长?”侯建一听,马上厉声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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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说话,我问的是人家!”展平立刻瞪了侯建一眼。
“领导,这事可不归你管啊!再说,这案子早就录过口供了,你想知道什么看卷宗不就行了!”
“我做事用得着你教?给我安静点!”展平提高了调门,侯建只能闭嘴认怂。
随后展平笑着对李保平说道:“这件案子已经牵扯上大事了,攸关国家安全,别说黎北县县长,就算是道丰市市长,该被拿办,一样也会被拿办的!”
“事情闹那么大吗?我们一家都是普通农民,怎么还扯上国家安全了!”李保平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被打成残,竟然闹到了这么严重。
“不是你们家的事,是那些打人者罪不容诛,所以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惩戒凶手!”
面对展平的一再保证,李保平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回头看向侯建。
侯建立刻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提醒对方不要乱说。
“干什么?威胁人家吗?你要是再弄这些鬼花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告诉你,我们这一行,哪怕直接干掉你,也是有理由免除罪责的!”
侯建一听,立刻怂了。
他知道,对方隶属于国安部,国安部上下都是机密,自己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被卷入危险的机密后,命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值钱。
“你不用管他,他的日子快到头儿了!”展平安抚李保平道。
李保平一看侯建怂了,立刻感到了希望,于是,把所知道的案情,原原本本地全都讲了出来。
在一个多月前,原本荒废的西丰炼煤厂,突然来了一批人,人数有好几十。
李保平的店就在厂门口不远处,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只是来厂里拉废品的,毕竟这厂倒闭时留下不少带不走的坏旧设备。
不过没想到这些人一进去之后,就不出来了。
之后,路过这里的黑车,经常三三两两地拉厂里的人出去,一段时间后,还会把那些人拉回来。
虽然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李保平作为一个安生过日子的小老百姓,对此也并不关心。
直到有一天夜里,李保平夫妇回屋休息,李兆文则是在外边做最后的卫生工作。
李保平久等等不来儿子,外边也早已没有了动静,于是外出查看,结果发现儿子不见了。
于是他便在四周寻,结果看到几个人从炼煤厂内,将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抬了出来,并扔在了马路上。
当时因为天黑光线很暗,几人没发现不远处路对面的李保平,李保平也因为震惊吓呆在那里。
等那些人回厂区之后,李保平这才壮着胆子走上前查看,结果发现被扔出来的正是自己的儿子,李兆文。
当时的李兆文满身是伤,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就像死人一般。
这时李保平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成这个样子,一定是那几个人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发现,自己的儿子可能就要被路过的车给轧死了。
当时他是气愤不已,可是对方人多,他不敢进厂找那几个人理论。
于是在把儿子送医院后,报了警。
侯建街道报案后,并没有展开调查,而是让李保平不要声张,老实在家等候,说过几天他们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