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祝夜半放纸鸢之时,谢道颖正酣睡如猪,哦不是,如彘呢。
她一翻身,被子又被她压到了身下。
听到她这儿的动静,马文才知道,道颖她身上肯定又没被子了。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越过书墙,捏住她的被子,从她身下轻轻地抽出了被子,重新为她盖好,然后,身子一倒,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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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二十五号则是一阵鬼哭狼嚎。
无他,王蓝田他疼啊。
笞100啊,他的后背与臀部皆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简直痛彻心扉,痛入骨髓啊!
从前,他要一个女人多容易,可是现在,为了谷心莲这个贱人,他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秦京生,你睡死了啊?快点起来,给我上药!”
“啊?哦,好,我这就起来。”
过了一会儿,
“秦京生,你死了没?快点起来,上药!”
“啊?哦,我这就起来。”秦京生十分地后悔,他不该重新搬回来的,他错了,这么伺候人,真不是他能干得了的事儿。
他是什么人?他是读书人啊!
读书人的手,怎么能干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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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放了纸鸢回来,轻手轻脚的进了他哥的屋子,就怕把她哥吵醒了,没想到,却她哥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祝英台吓了一跳,连忙将纸鸢藏到了身后道:“我,我只是去看下山伯。”
“明日不能看吗?非得深更半夜的过去看?”祝英齐也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如今看到妹妹这要一晚不见如隔三秋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神色严肃的问道:“你们俩个,到底是何关系?”
“我们能是什么关系啊,不就是义兄义弟嘛。”祝英台放下手中的蝴蝶纸鸢,赌气地坐到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