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就要一丝不苟,言而有信才成啊。
书院待了这么十几年,也不是白待的,君子之道还是懂一些的。
养马大叔喜滋滋。
这边,谢道颖把火折子给了梁山伯,自己拉开距离,围着那匹马儿转圈圈。
谢道颖上瞧下瞧,这匹马长得也算高大,皮毛油光锃亮,她与它闲聊道:“听说,你是匹母马?”
马儿根本不理她,低着大脑袋只顾着吃草。
谢道颖找了根长棍子,轻轻的敲了敲它嘴下的土地,问道:“听说,你排斥同类?”
马儿甩了下大尾巴,继续吃草。
谢道颖马口夺食,挑走它一根草道:“你为何排斥同类? 是不是曾经有一个假闺蜜,它伤了你的心?”
马儿转过身子,继续吃草。
“道颖,你别惹它,它脾气很大的,刚才心莲姑娘都被它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山伯看她如此,连忙过来拿走她手中的长棍子,将之靠在了墙边。
“不知道啊,我看到那心莲姑娘拿一根小棍子扎到了它的身上,它便痛叫了,然后心莲姑娘就自己倒在了地上。”谢道颖蔫坏蔫坏的说道。
闻言,梁山伯走近了那匹马,问道:“你看到她扎哪儿了?”
“右侧,马肚子中间。”
梁山伯仔细查看,果然,在它身上看到了一个红点,一看就是硬物所伤,并非跳蚤之物叮咬。
他转头看向谢道颖道:“以后,你与英台都离她远些。”
谢道颖盯着他,促狭道:“她的目标可不是我与英台,要离她远点的,是山伯兄你吧?”
梁山伯沉默一瞬,苦恼的说道:“道颖,我就是不知道如何与她说明白。再者,她并没有对我说什么,我不好自作多情的对人家说什么的。”
“那就有点距离啊!你说说,她今日如何在这里的?”
梁山伯不语,片刻后说道:“我明白了。”
她是姑娘家,他总不好意思太过直接了,看来,是他让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