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悲惨记忆,如用利刃一道道刻在心里。若真心中有她,为何这数年,没有一句关切。当下祖父的关心与亲近反而让蝶骨的心隐隐作痛。
“长途跋涉,孩子也累了,什么事以后再说。”花满在一旁似善解人意的说道。
蝶震本有许多话要说,不过见蝶骨淡漠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蝶骨所念所想他怎么不知,只是…
花满叫蝶成将蝶骨和秦洛带了出去。
“看来蝶骨对我,还是心有芥蒂。这些年我忙于外物,确是亏欠了她。”蝶震叹气说道。
“如今孩子已经痊愈归来,补偿的机会有的是,你也不要太过心急,花成已经安排好,你放心就是。”
“方才你拉着蝶骨,不知可试探出,她资质如何。”蝶震忽然问道。
花满一愣,继而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资质上佳,甚至要强于成儿。若用心培养,成就必定不凡。”
“我的身体你最清楚。隐疾若再发作,恐不久于人世。”蝶震忽然正色道。
“你说哪里话!”花满急道。
蝶震摆了摆手。
“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些年我知你心中所想,也知你担心什么。我死后一切必由成儿和枫儿继承。至于那天香豆是蝶骨祖母本家给她的嫁妆,理应传于蝶骨。如今她腿疾已好,资质又不差,这豆蔻就交于你吧。”蝶震将一个盒子放在花满前面。
“这豆蔻即是姐姐的嫁妆,我怎么能收,老爷不要犯糊涂了。”花满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