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白凝摆摆手，示意对方直起腰说话。

“不知女皇来……可是有事？”

女子起身，仰头看向白凝，白凝比她略微高出一些。

“那东西……在哪？”

白凝沉默许久开口，目光严肃，盯着眼前女子。

“陛下若是想问我这个，就请回去吧。”

女子摇头，声音悦耳且坚定，朝着白凝又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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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柜子叶岩眼睛瞪大，拳头微微攥起。

女子脸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巴掌印，白凝收回纤细的手掌，眉宇间有些许不悦。

“白馨，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我好欺负？！”

白凝开口，声音冰冷带有怒意，可以看出来很生气。

“女皇陛下还请息怒，白馨知道颇受女皇恩惠，白馨纵死莫敢忘。”

“但是陛下还望不要为难白馨。”

白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哼！白馨，你……”

白凝气的说不出话来，对方的态度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死鸭子嘴硬。

“请陛下赐死！”

白馨突然跪倒，声音响亮坚决。

“你……你到底想怎样？！”

白凝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纤细的手掌攥起拳头。

“陛下……白凝……早就该死了啊……陛下这些年的恩情白馨早已心领，请陛下赐死，也好给那人一个交代！”

白馨跪在地上，声情并茂的请罪道，她知道自己害白凝受了莫大委屈，其实破坏跟秦无涯约定不是白凝本人，而是白馨。

但是白凝知道秦无涯的手段，她不想失去这个外甥女，所以秦无涯才会觉得是她反悔了。

“你……唉……”

白凝叹息一声，白馨是她妹妹的孩子，她实在是不忍心拿她的人头去换回秦无涯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