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涂相还有要事,我便不再打扰,告辞。”
“好,有空常来。”
涂一乐端坐,极为随意回应一句。
硕戴直接起身行礼,转身便向外走去。
他很是清楚,刚刚涂一乐突然一说,绝非偶然,而是在试探他。
硕戴觉得,尽早离开才是明智选择。
这般面对涂一乐,免得真的出现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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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瞬不自觉表现,已经令他极为懊悔。
下午。
朝臣纷纷赶往相府,场面热闹非凡。
与涂一乐交好之人,就连是乞丐,都被留在府中,设宴款待。
通过相府的待遇,人们已经被自然分为三六九等。
最低等,送礼无门的。
次一等,送礼却不能进门的。
高上一等,送礼后能面见府中主事、小吏的。
再高上一等,送礼后能得见张松立、武延晋的。
再上一等,便是送礼后,还能面见涂相之人。
当然,最最高等之人,便是礼轻还能面见涂相,并且能被留在府中参加宴席之人。
这些人,已经被定义为涂一乐绝对嫡系。
莫说是能与涂一乐说上话,能与这帮人搭上关系,都大可出门横着走。
宴席之上,涂一乐与众人推杯换盏。
众人沉浸在新春佳节的喜悦之中。
可是,涂一乐却有一丝忧愁。
他若真的有个不测,相府中的众人,将再无人庇护。
刚刚建立起的大好局面,将顷刻间土崩瓦解。
涂一乐暗下决心,定然要做万全谋划。
绝不能令依附于他的人,变得无依无靠。
自然,还有他身后的夫人们。
席间,唯有范熬愁眉苦脸。
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来到涂一乐面前敬酒。
“恭祝涂相,新春大吉。”
“吆,范兄这般客气,我倒是不敢认呢?”涂一乐搂住范熬肩膀:“现在的确不如在娄湛镇之时,喝酒那般自在。”
“我倒是想!”
范熬高声说道。
引得众人瞬间收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