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灿灿口无遮拦,的确清月得处处拦着。
“就是你说她会医。”
“哦哦,是啊。”聂灿灿恍然大悟:“大姐自行熬药,每每会将药渣埋掉。想必,是不想别人知晓,她还曾会医术。”
涂一乐长叹一口气。
难道,清月真的有不治之症?
“十万火……”涂一乐话说一半,再次改口:“事关重大。你速速去挖出药渣,去到药铺询问清楚。”
“直接去问大姐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唉,若是她想说,早就会告知了。”涂一乐难掩忧心:“快去,跟你说不明白。”
聂灿灿离开。
而涂一乐一直等在屋中。
他只盼望硕戴不要离开,才好弄清楚一切。
很快,聂灿灿折返回来。
她脸上却是愁眉苦脸。
“到底怎样,你快说啊。”
涂一乐焦急询问起来。
“两种药。”聂灿灿长吁短叹:“一种,是清肺止咳的。”
涂一乐长舒一口气,安心下来:
“那你怎么这般模样?想吓死谁啊?”
“第二种,是活血化瘀的。”
涂一乐听得一头雾水。
何须活血化瘀呢?
“这是为何?”
聂灿灿抽搐两下,好使眼泪不掉下来:
“郎中说了,活血化瘀,也用于避孕堕胎。”
涂一乐脑中一阵眩晕。
清月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暗中避孕呢?
“此事关乎你大姐安危,绝不能和旁人说起。包括你大姐。”涂一乐叮嘱起来:“剩下的,交给我。”
“嗯。”
聂灿灿重重点头。
相府,会客厅。
硕戴、淳妁已经等待多时。
涂一乐一身松散便装,大摇大摆来到:
“作弊的小人,还有啥脸面前来?”
淳妁气不过,立即开口反驳:
“当我们愿意来?还不是为了救清月夫人?”
“退下,不要乱讲。”硕戴斥责淳妁,转而无比沉稳看向涂一乐:“涂相见谅,她不过是心急。淳妁今日看出清月夫人病症,医者父母心,想要为夫人诊治一番。”
“胡言乱语。”涂一乐阴沉着脸:“清月身体健康,怎会有病?就算是有,自会有太医诊治。”
硕戴使了个眼色,淳妁立即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