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助理不敢多言,而且时间也快到了,便立即拎着剩余6个手提箱往预定地点走。
此时楼内的地下二层声音杂乱,小弟们喝着啤酒围在一张麻将桌旁边叽叽喳喳。
与这热闹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众人斜后方,被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二人,嘴中塞满布条,脚尖艰难勾着地面。
女人看着那些混混腰间别着的冷兵器和手中的酒瓶,浑身汗毛直立。
坐在正面的红毛男脚踩着凳子,一手掐着烟卷,一手摸着手中的牌,嘴里还骂骂咧咧。
“什么狗屁牌,不要啥来啥,看着就来气。”
小弟们在旁边端茶倒水,点烟时还不忘记拍马屁。
“老大,上几把不也是这样,最后还不是让您自摸了,好运都在后边呢!”
红毛男听着相当受用,吸了口烟将抓到的牌打了出去。
“都十二点了,人还没到吗?”
这时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跑到他面前。
“老大,肖助理来了,还带了一个女的。”
红毛男猛的坐起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