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富贵兄弟退出去,并带上房门。
望着眼前这几年苍老不少的女人,李建昆思忖着该如何称呼她。
刘阿姨?
刘老师?
刘同志?
“你有何贵干?”
最终,他还是打算用“你”来称呼。
刘薇显然对他没有半分好感,愠怒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李建昆很是坦诚:“我想找你丈夫聊聊。”
刘薇咄咄逼人问:“聊什么?”
“聊伱儿子。”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丈夫聊我儿子?”
李建昆朝窗边的藤条桌椅套,做了个请的手势,见刘薇没有反应,遂自顾自踱过去,在一张藤椅上坐下,淡淡道: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有资格。
“你儿子出来后,三番五次地招惹我。
“我目前还没有动他。
“我想问问你们父母到底管不管,如果不管——”
“你又敢怎么样?!”刘薇打断他,喝问。
“到时你就知道。”
李建昆点燃一根醒宝烟,侧头望向窗外朝阳下的西湖。
送客的意思。
他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他并不想问徐庆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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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表情。
刘薇完全没有挪脚的意思,声音里透着抹尖锐:“我不可能再让你伤害我儿子,哪怕一根汗毛!”
李建昆没有回头,斜睨她一眼道: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胡作非为的一直是你儿子。”
“你放屁!”
刘薇怒道:“他都是被你害的,被你逼的,当年如果不是你害他被北大除名,他能去南方?
“你别想狡辩,这事我了解过,他只是追求一个你也